话音落地,她又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但你真的摊上事儿了。”
他眉梢不着痕迹地轻挑了一下,微垂着眸,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迎着他的目光,温景左右张望了一番,神神秘秘朝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过来点儿。
周少陵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倒没拒绝,顺从地朝着她凑近了些,倾身过去。
温景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靠近他的耳边,轻声说道:“我工作室的名字,可是专门从普陀寺求的。普陀寺的佛很灵的,你这么说是在亵渎神明,亵渎佛祖,这叫犯口业,老天不会饶过你。”
这样不唯物主义的事,周少陵向来不信鬼神这种,却也没有表现出不屑的样子,而是抱着双臂继续弯腰贴近她,故意压低声音,双眸微眯:“那你可要小心了,你这会儿可在我身边站着,等会儿上面要天打五雷轰我的时候,小心把你的兔子毛烧着了。”
温景立朢 ? 憂 ? 艹 ? 獨 ? 家 ? 付 ? 镄 ?马后退一步,说他:“你封建迷信。”
周少陵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抬手指了指天空,学着她神神秘秘的样子说:“举头三尺有神明听过没,你这么说,普陀寺的神佛听了会不高兴。”
温景:“雷可不劈好人。”
她强调:“而且兔子跑得很快,才不会被劈到。”
周少陵轻“啧”了声:“不好说,毕竟龟兔赛跑你都跑输过。”
温景咬着牙:“又不是我跑的。”
似乎哪里不对,回过神来的她,“恶狠狠”地警告眼前的人:“还有,再说一次,我不是兔子。”
周少陵站直,煞有介事地回答:“我不信。”
好可恶的一个人。
温景捏着拳头,深呼吸了一口气,心中默念:别生气,别生气,气来气去伤自己。
几秒情绪风暴过后,她看向眼前的人,倏然弯起眼睛笑了起来:“周总,你以后走夜路小心点,别哪天被人打晕装了麻袋。”
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笑了声:“这么关心我啊。”
温景没见过这样的,说话都有点不利索:“谁、谁关心你了。”
对于她的控诉,他伸手指了指头顶的监控。
温景跟着他的动作去看。
他用一种安慰的口吻,对她说道:“放心,街上的天眼比你这里的监控都多,无论是白天还是夜里犯法,都逃不过电子摄像头。”
“何况,敢绑我的人,还没出生”
说着,他逼近她,温景没地方退,背贴到了玻璃门上。
两人姿势亲密。
男人盯着她的眼睛说:“如果是某人想报复我,完全可以用其他方式。”
他说:“换一种方法,让我做你的手下败将,还不是挥挥手的事。”
温景推着他的胸膛,一丁点都没推动。
真不知道这人平时都吃的是什么,力气这么大。
“周总这是在开玩笑吧,我哪有本事让你当手下败将。”她语气说是愠怒,听起来更多带了点娇嗔。
“而且,”她故意踩上他的皮鞋,无辜又狡黠地看着他,“难道周总不知道,对敌人太亲密,是很危险的一件事。”
周少陵勾了勾唇角。
她的动作非但使他没有后退,反而迎来了他更近的贴近:“没办法,不深入敌中,取不到稀世珍宝。我这人刚好喜欢冒险,更喜欢探险。”
他在她脸庞上扫视了一圈,视线直视着她的眼睛,桀骜道:“稀有的宝藏从来不会唾手可得,‘敌人’就是对我的无上嘉奖。”
温景:“嘉奖,难道不是敌对关系?”
周少陵:“事在人为,亲密的人尚可成为最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