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像是对她的话有所怀疑,“5.2还能认错人?”
温景没有理解到他话里深藏的含义,气势汹汹道:“我什么时候认错人了?”
周少陵“嘁”了声。
前方的司机大哥听着他俩拌嘴,笑呵呵地说:“还是年轻好啊,看你们斗嘴都觉得挺甜蜜,恋爱几年啦?”
周少陵张嘴就来:“七年了。”
大哥很憨厚老实,表情十分震惊:“你们瞅着这么年轻,居然谈恋爱都已经谈了这么久。”
周少陵佯装着叹了口气,道:“是啊,您不知道,我们青梅竹马,我从小学就开始给她写情书,写到最后人这才愿意答应我。”
“没看出来啊小伙子,你还是个情种。”大哥边开车边赞扬。
温景立马将“戏眼”抢过来:“大哥,你可千万别听他乱说,他刚说的,都是我追他的故事。”
温景声音幽怨,说得好像真有这么回事:“当初我下雪下雨下冰雹,风雨无阻地给他送情书,一路送到家门口,他还嫌我字丑。”
“大哥你说,这搁哪儿说理去?”她说得有板有眼,加上一双纯洁无辜的大眼睛,不由得人不信。
“哎哟是吗小伙子,”大哥从后视镜里看向周少陵,“你这可不行啊,以后得对人家小姑娘好点啊你。”
温景满心赞同:“谁说不是呢。”
周少陵这才发现温景的演戏天赋。
面对这样的“指控”,他咧嘴笑了笑,看得温景心虚地伸手压了压自己帽子上的小犄角。
她刚压下去,旋即,又被他用手指拽了出来,并给她同时竖好,同时笑眯眯地说:“那肯定得对她好,不然,我的声誉要荡然无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