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料之中。

他们之间没有尊重与被尊重。他不愿意去想这些。

“怎么突然想到习荫了?”家长把剥了壳的鸡蛋轻轻放进了他的粥碗里,态度依旧寻常,“爸爸讲过,你不必在意他,想养猫就养”

“何必,”梁悦也像陈述粥太稠厚一样平静地说,“我所有的力气都用来爱你了。”

接纳一个新成员,去爱另外的一个什么人或事物,这很多余,他也没有教过他这种本事。

邻居家的小女儿在屋外叫她的猫,梁悦把猫放在地上,离席去为它开门,挠它的下巴叫它下午再来玩。

他家里大人还坐在饭桌边发愣,他过去抱着他的脑袋亲了一下他的头发:“过会儿陪我去打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