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被张明远跟曾志刚陷害的。三个人都把责任摘得干干净净!找不出责任人就不能结案,不能结案就无法赔偿,病人现在还在病区里爬来爬去,您说,万一要是家属不服赔偿金额,把照片视频一拍,传到网上,我怎么跟梁悦交待?!我不找他们都算好了,他们竟然还敢轮番打电话来跟我叫屈!”佟西言觉得自己都要被气得脑梗了,当什么副院长,他只想回家,“老师,他们都欺负我!”
刑墨雷心疼的连忙把他揽进怀里拍着背哄。老塌蛋,欺负人欺负到他头上来了!
“等着,”他亲他的嘴巴,说,“你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佟西言反正是不想管了,第二天就飞成都去了。
华曦之行意外顺利。
原来华曦临床医学院药学院的院长同他们的老梁院长是故交。他亲自接待了佟西言并详细询问了梁悦的近况,说葬礼当时他正在境外调研,很遗憾没能到场吊唁。两院建交确实能促使东西两地同行有更多交流,他提议在恩慈成立一个华曦药学院的教学点并应允会尽力促成此事,但还需实地考察,亲自到恩慈评估一下资质。
佟西言万没想到会如此顺利,回程交差,梁院长心情大好,哥俩在院长办公室互相恭维了一番,为犒劳功臣,梁院长请他吃了一颗大白兔奶糖。
一回到自己办公室,医纠办主任就来敲门了,说神经外科的纠纷已经结案了,普外科顾长海主任作为责任人去签了字。
“他怎么想通的?”佟西言大松一口气,含着奶糖问。
“不晓得是不是想通了,”医纠办主任说,“前天下午刑主任把他们仨叫过来谈了。张明远跟曾志刚今年聘正高,责任定性的话,按规定职称晋升至少延迟一年,所以由他们两个科室承担赔偿款百分之六十的自负金额,医德考评一人扣十分,理赔中心那儿呢就由顾主任去签字。”
“顾长海愿意啊?”
“刑主任也没问他的意见,上来就板着个脸,手一指说顾长海,你签!顾主任反正一声没响。”
佟西言愣了一下,隐约又不安起来。
黄昏到家,见了刑墨雷便缠上去亲/吻,一边拉他的手放在自己腰窝上一边仰起头露出脖子来给人咬。刑墨雷很喜欢在拥抱的时候上上下下摸他腰背到臀/部的弧线,越摸便会抱得越紧,像要把他揉进他身体里。佟西言迷恋他强健有力的臂膀,短暂的像要窒息一样透不过气来的紧紧拥抱会带给他一种奇妙的安全感。
前戏绵长,他很乖地叫刑墨雷脱/光了压在沙发角落里弄,一边担忧地问他:“为什么叫顾长海去签?得罪他了怎么办?”
“得罪?欺负你的时候他怎么没想起来要得罪我?”刑墨雷冷哼了一声,示意他趴过去,大手着迷地摸着他腰上的弧度,“病历我看了,病人进入手术室就已经是休克前期,明知道病人基底节供血不足,却没有预见到组织缺氧和血管毒性反应很可能会在原基础上引发脑血管炎症导致脑血管闭塞进一步加重从而发展成脑梗,三个科室谁主责他心里不要太清楚。”
他一边讲一边舔他背上的脊柱线,心里赞叹着爱人的完美,讲病案都不影响动作。
兴致高的时候刑墨雷有个特别恶劣的癖好喜欢把人困在一个动弹不能的地方弄,比方墙角,衣柜里,或单人沙发里。佟西言被顶得太深顶难受了,恍惚就觉得自己是被当成了一个即使弄坏了也无所谓的成人玩具对方肆无忌惮,几乎是不带任何理智的在玩弄他,推都推不开。这种时候两个人之间就没有什么尊重不尊重了,刑墨雷需要的是他绝对的臣服。好在这种亲热方式他们之间用得并不频繁,将佟西言弄得大汘淋漓筋疲力尽甚至失禁固然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但从职业角度出发,这对他的身体并没有太大好处,日积月累,上了年纪得后患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