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他是看着刑墨雷离岛的,以为他不会回来了,因此才放松了警惕,叫山有金灌了一些酒。

“我能去哪儿,”刑墨雷骂道,“小兔崽子今天校队队内赛,要家长做外援参加,不是从前你跟我说要关心他成长吗?!老子大会嘉宾还能不回来了?!”

总归是不够小心。佟西言只能乖乖挨骂,解了围兜拽在手里,等他骂完了才说:“您不接我电话了。“

刑墨雷应又应不出来,气得要死。,就那一次负气没接而已,再多打几次,不就接了吗,年纪大了还不能闹两天脾气了是吧?!

他原本是想带他回宁州,一路叫他气得自己都不知道在哪条道上开了。不知道是不是每年到嘉兴服务区给他买粽子买成了习惯,等反应过来,车已经快到那儿了,索性下车去买了两个给他做宵夜,自己堵着气狼狈调头往回开。

佟西言没再惹老师不快,他真得喝太多,两个粽子没吃完,就又在车里睡着了。

睡着又做梦,好像老师泄愤似的卷他嘴里的粽子吃,反正是做梦,他无所谓。

日常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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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良念五月份有一个院内业务学习的讲课,请假之前他把这事儿给忘了,一直到讲课当天的中午,接到科教科的电话,他才记起来。

好在课件是早就准备好了的,传送过来也方便,科教科要他临时从科室里抓个壮丁来替他讲,正巧下了门诊的佟院长回办公室来了,这不就赶上趟儿了,还有比佟院长更好讲话更会讲课更对专业的人吗?

他们把他给抓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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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墨雷下了手术,特意送底下小家伙们多点的一杯杨枝甘露去行政楼给太太。

太太在多功能厅讲课,闲着无事,他便架着二郎腿在最后一排的角落坐了下来。前排两个女同事正闲聊:“唉……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一看到他,就觉得‘岁月静好一切从容’,心都静下来了。”

“有没有觉得他越来越年轻了,三十几岁好看了,到底是怎么保养的呀……”

“福气好呀,刑主任多少会疼人呀,前两天我上后夜,十一点多的时候,看见他们俩下班,行政楼门口那边不是下雨积了水嘛,刑主任当时就一个公主抱,鞋都没让沾水。真的,当囡养。”

“老头就是脾气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