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佟西言看了他一眼,一副不懂他说什么的样子。

“我是说,”梁悦舔了舔嘴唇,“他跟人交往,尤其是”

妈的,他想,老子是在拯救失足少女吗。

佟西言愈加不懂:“你到底想说什么?”

梁悦一下子便火大了:“你是不是傻?!看不出来他想玩儿你吗?!”

“说什么呢……”佟西言麻木的说。

“你说我说什么呢?!”梁悦说,“他对你越好,图你的就越多,一辆破车算什么,不就是钱!他图你的东西没法儿用钱买!”

“我跟刑主任不是你想得那样,刑主任也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梁悦恼怒的说:“他跟梁宰平称兄道弟,他就像我第二个爸爸!我三岁就认识他,他是哪种人我比你清楚!”

“那你说这些,不觉得是在侮辱他吗?”佟西言轻声问。

梁悦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车里气氛很僵,佟西言握着方向盘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不得不靠边停了下来,似乎是斟酌了又斟酌,才开口说:“你还小,不懂。他是我的前辈,是我的老师,也是除我父母之外对我最好的人,我敬重他,没有意外的话,我的职业生涯很可能会踏着他的脚印前进。他是不是你说的那种人,我并不太在意,就算他想从我这里拿什么,我也从来没有想过防备他,换个方向思考,他只是在教我这个社会的潜规则罢了,不是吗?”

梁悦反唇相讥:“那你觉得自己同他睡过的那些人有什么区别?”

“我睡不到他。”佟西言耳朵里全是自己的心跳声,他从未这样大胆过,“他不要。”

梁悦噎住了,气得不想看他,扭头一直看窗外。

过了一会儿,佟西言已经平复,他轻轻的掰了一下他的肩膀:“小悦,我知道你是为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