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么就他想起来自己确实没给别的什么人口过,一根刚抽完,唾液里的烟碱可能是有点刺激,他便捉着他的腰好声哄他:“一会儿就好。”
“以后您少抽一点。”佟西言一副“这次我就将就一下了”的表情。
刑墨雷蠢蠢欲动,只能再一次警告自己,玩玩就好,小孩挺乖的,别做太过分了。
佟西言第一次被人口,对这个连女生手都没牵过的傻小子来说,这显然已经太过了,刑墨雷没吞吐几下,他便站不住了,十指插在他发丛中无措地扶着他的脑袋直喘气。起初只是小声哼哼,渐渐便要哭不哭地叫老师,一会儿叫吃太深了一会儿叫吸太重了,突然想起来这是办公室,一手赶紧捂嘴巴,愈发闷叫得刑墨雷要按捺不住,额头青筋直跳。,
要不是值班医生突然来敲门,他已然快失控。佟西言一只手一直在无意识地摸他的耳朵,剪干净指甲的手指头难耐地抓他汗湿地鬓发,弄得他一双大手都已经不满足只隔着裤子蹂躏他屁股了。
外头值班那家伙并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但他一敲门,佟西言猛地一惊,一下便射了。
“门怎么锁了,”那家伙转着门把自言自语,“不会主任这么晚还在吧……”
刑墨雷咽了嘴里的东西,火大地朗声问:“半夜三更找什么东西?!”
对方吓一跳,静了一会儿才怯怯问:“……主任,45床手术病人病历在您那儿吗?”
“等会儿!”刑墨雷怒吼,怀里抱着大口喘息的佟西言,翻他手心看大鱼际上的牙印。小崽子真吓着了,一口把自己咬这么深。他皱眉亲了亲,给人把裤子拉链拉好。
佟西言平息了几秒钟,一下跳起来,手忙脚乱去翻病历。
刑墨雷无奈,夺了过来,坐沙发上架二郎腿刷刷写术后纪录,一边笔尖游走,一边示意他拿桌上的八宝茶过来给他漱口。
佟西言把茶杯打开杯盖递给他,撑着膝盖在一旁看他怎么写。
刑墨雷喝了一口茶,问:“舒服了吗?”
佟西言心里着急,一个字一个字背着他写的东西,随口道:“您等会儿,等会儿我再给您弄。”然后等老师一写完,他抄起病历便夺门而去找值班的同事。
等再回来,刑墨雷已经脱了白大褂,正穿外套准备走。
“来日方长,”他淡然道,“你有这个心就行。”
走了两步,又回来了,那是想起这小崽子实在太缺心眼儿了,怕万一谁也正惦记,一没看住让人把手伸到他碗里来了。没组织好语言怎么继续蒙人,他琢磨了一会儿,刚要直言警告,佟西言先开口了:“没有。不会。就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