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说老子没招,老子一看见她心就颤,就想讨好,你说怎么办?

佟西言脸上快烧起来了,呐呐不能言语。

刑墨雷不肯放过他,佟西言不敢抬头,他便俯首,嘴唇抵着嘴唇问:“你怎么能生一个这么像你的女儿?”

大主任句句肺腑,他确实拿他女儿没办法,什么都不做,光看着孩子睡觉他都能看好久。好在佟早早长得快也懂事早,再没有舍得折腾他这老父亲。

周末店里食客爆满,照例需要等位,好在叫人提前订了包厢,一家人跟着服务员往里走,结果还没走到包厢门口就遇上了熟人。

对方先打招呼了,姿态落落大方:“刑主任,佟院长。”

就有这么巧,是山有金。

刑墨雷两道浓眉不自觉就皱起来了。

佟西言也有些意外,倒不是因为遇见山有金,而是山有金身边是他的前妻燕觅虹。挺会说场面话的他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微笑着点了个头。

一进包厢佟早早便嚷嚷着要点咖喱帝王蟹,佟母节俭惯了,说:“咖喱虾么好了呀,不是一色式样的咖喱汤嘛。”

“点虾我不吃的啊,”佟西言也不爱,“他这里的虾虾线没弄干净,吃起来泥腥倒浆。”

“就帝王蟹,”刑墨雷给爱人挂外套,“一只螃蟹还吃不起了?”

佟早早咧开嘴笑,佟母也笑了,嗔道:“跟你爸爸一样嘴刁。”

佟父接过儿媳妇递来的茶,问:“刚才那个人,是不是第一医院的山有金?”

刑墨雷说:“您认识?哦,您跟阿姨也是‘农工’的。”

“你阿姨‘九三’的,我是‘农工’的,”佟父说,“这个山有金,上半年刚当选副主任委员,四十岁有了伐?政协那边本来好像有提拔他的意向。”

刑墨雷笑道:“基层干部提拔不都是‘无知少女’优先考虑么,怎么把他提上去了?”

佟父说:“年轻出色嘛。”

“哪个‘无知少女’呀?”无聊等上菜的佟早早眨着眼睛好奇问。

佟西言无奈看着老师:“您不要瞎讲好伐?”

“‘无’指‘无党派人士’;‘知’就是‘知识分子’;‘少’,‘少数民族’;‘女’,‘女性’,”刑少驹给她盛了,说,“再解释起来名堂可就大了,你小孩子也不懂。”

“可是我听说他前段时间递了委员辞职书了?可惜了,他是出了什么事情?”佟父问。

师徒俩对视了一眼,佟西言说:“他从第一医院辞职了,明年可能会到我那儿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