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到凌晨四点。结束的时候舒南腿根滴满了红蜡,红蜡下指印和吻痕交错,层层叠叠,旁边还有没被抹干净的浊精。
车窗外林立店铺的灯光明亮,甚至可以用晃眼来形容,结束一周辛苦的人们在大街上三三两两晃荡,笑容也耀眼。
别开脸朝着车窗外看见的就是这些景象,和舒南回忆里的画面撞在一起,让他发红的耳尖无所遁形。
“你才是猫。”
舒南反驳,大学时候好歹也在辩论队待过两年,面对陆淮修却使不出什么好法子来。他将脸扭回来,头靠在车窗玻璃上,半晌,有些没头没脑地问,“你不生气吗。”
陆淮修果然被问住:“嗯?我生什么气?”
“我随口一编的话你都记了这么久,那时候我们甚至还没在一起呢,”舒南完全收回了目光,执着地盯着他,“但我今天把你生日忘了,你难道…就不生我气吗。”
“你说这个啊,”陆淮修捏捏他耳垂,被舒南拎着手放回方向盘上,“以后每一年的生日都和你过,今年忘记了还有明年。”
舒南的声音低低地响起来:“可是每年都不一样的,今年过了就是过了。”
陆淮修轻点着方向盘,咂摸片刻,问:“宝贝,你在自责吗?就因为你忘记了?”
车已经停了,离他们第一次接吻的那片地方只有不到十米。
舒南没有作出回答,自己解了安全带,又探身去解开陆淮修的:“走,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