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抢掠、被抛弃,所以在这个东西还属于我的时候就将其毁掉。
这种症状后来被改变过,从“我想毁掉自己喜欢的东西”到“我要毁掉在她心目里超越我的东西”,虽然这也卑劣,我做了很多讨人厌的事,不过我的医生很欣慰,他说我这是正常人的嫉妒情绪,但也不是那么正常,因为我太容易嫉妒了,尽管我能表面上压制。
我知道,我只是假装变好,假装和善,假装会笑。
写这些是因为,前几天挖空心思要到了她的电话号码,小心翼翼打过去,听见了别的男人的声音,所以吃药了……真想死,死的时候带走那个野男人。】
【不怎么想治了,越治越疼,这些药片除了腐蚀我的神经好像没有什么用。
还不如她亲亲我。
这么想的时候,又疼得要吃药了。】
外头响起道雷声,闷闷的,雨愈下愈大了,梁初楹深吸了一口气,身体因为晕车而难受,手机自动熄屏,映出她略有些无神的脸。
梁初楹偏头望了一眼车玻璃上往下滑的水流,给赵老师回了两个字。
“我接。”
哗啦哗啦
北京的雨愈发大了,梁初楹摸了摸手表,对方的心跳维持在60--70之间很少波动。
一边写论文,一边准备画展的事,还要按期完成三张约稿,梁初楹忙得脑袋都不挨枕头。
某天接了个快递的电话,收到牛奶的时候才想起来还有这件事,不过那位“浙江人”已经很久没有给她发过骚扰短信了,连周一和周三都不发了。
梁初楹看他能闷到什么时候。
周六是万宝丽的生日,梁初楹定的蛋糕也差不多完工了,被派送到万宝丽在北京的房子里。
李亚将那盒子上系得满满的彩带用剪刀剪开,啧啧两声骂她浪费:“买这么大一个,谁吃啊?今天根本就没请几个人。”
她摆着指头数:“这屋子里就你、我、万总,待会儿还有你弟弟,以及公司里几个一直跟着万总的长老,十个指头都数得过来。”
梁初楹想出解决方案:“吃不完给邻居送过去,沾沾喜气。”
万宝丽招招手,叫她去书房说话。
梁初楹把最近跟林杳的往来一五一十告诉了万宝丽。
万宝丽沉思一瞬,问她,你觉得是谁找过王鹏。
她说,还能是谁。
“梁聿说不追究王鹏的责任,大概率是骗人的,他只是不想惊动庞博,所以先放着王鹏不管。”看着茶杯里那些浮起的茶沫,梁初楹瘪一下嘴,“他是挺会瞒,什么都不跟我说,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打算,现在王鹏已经被捕了,只能等上面的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