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时偶尔事务繁杂的时候嫌它烦,它就会露出一副委屈受伤你不要我了?的失落表情。
不知道为什?么,白惜时突然就觉得解衍刚才那离开的背影其实也?不是很像魏廷川,反而实有点像失落的黄麻。
明?明?男子方才面无表情,俊逸依旧,情绪看上去也?算得上平稳,但她就是觉得解衍莫名像那只小丑狗。
唉,奇怪!
下午进宫的时候,白惜时尚未走到勤政殿,突然一个人影贸然冲出,拦住了?他?的去路,那人正一脸火冒三丈地望向自己。
单平面色怒红,步步紧逼,“白惜时,你这卑鄙小人!我若身败名裂,对你又能有什?么好处?”
白惜时停下脚步,双眼微眯,不动声色,“单大人何事如此?激动?”
“你何必明?知故问?!”
单平望了?眼左右,确认四下无人,“白惜时,东厂如今管天管地,竟连臣子的家事都要管一管吗?是不是等了?几天没等到我给你送封口银子,你就急了?记恨上了??”
听完已经猜到单平所说,应是上次于酒楼外看到的他?与女子牵手之事,但白惜时近来忙得脚不沾地,哪有时间管这种闲事?
也?就是当下吃惊片刻,事后他?连查都未让人去查过。
东厂确实还未闲到这种地步!
不过眼下看来,单平与那女子之事应是已然暴露,所以他?才会狗急跳墙,第一时间便怀疑到了?自己头上来。
近日?诸事烦乱纠杂在一起,白惜时本就觉得略微烦心,当下正好有个撞上枪口的,她自是不会给这人什?么好脸色看。
“单平,你记住,咱家即便是小人,你亦不是什?么君子!眼下有功夫同我在此?处叫嚣,不如想好了?如何去收拾你的烂摊子!”
白惜时神色不虞,“我若是想整治你,自有一百种办法,犯不着用一个女人当作筹码!”
单平听完,惊疑不定。一会敛目思索,一会又似乎有些?后悔方才情急之下的冒失,缓了?缓,才面露狐疑之色,“真不是你?”
白惜时懒得理会:“自便。”
说罢没再分给单平眼神,白惜时越过他?往勤政殿走去,不过走了?几步后还是召来千闵,让他?去查一查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