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话头,改问?了一句,“那个人……我认识?”

滕烈没说话,但以白惜时对滕烈的了解,没说话就相当于默认。

这个时候郭明还想?继续掺和?进话题,大着舌头,“什么?掌印到底是认识还是不认识?”

蒋寅此刻有眼力见地绕过去,扶上对方的肩膀,“郭将军喝多了,我先送你回府,不然一会嫂子该不高兴了。”

一听到夫人,郭明浑身一凛,想?留下又有些迟疑,继而在蒋寅热情?的拖拉下,还是一起出?了雅室之门。

酒席之内,一时便只剩白惜时与滕烈二人。

如?若说白惜时起先还云里雾里,那么蒋寅方才的表现无异于给她传递了一个信号,再联合他之前的欲言又止,这个信号是白惜时从未考虑过的。

即便解衍曾如?此断言,但她仍未往这方面想?过,因为滕烈太冷,实在不像是个会为谁动心之人。

正如?前不久在辽东只因她露出?半截小腿,对方还第一时间提醒她收好不要乱放。

这样的人,怎么会……

白惜时迟疑,判断着是不是自?己哪里搞错了,然而滕烈却又这么令人看不懂地望向自?己,继而良久之后,终是问?出?了一句,“掌印觉得我应当争取吗?”

很郑重,很正式的询问?,仿佛一切便是由白惜时说了算。

白惜时却惊愕、怔愣……无言以对。

此事显然大大出?乎了她的预料。

片刻之后,白惜时移开目光,兀自?消化掉那突如?其来的波涛,待再重新望向滕烈时,声线已然趋于平静。

“我曾劝慰过解柔云,天下之大,男子多如?过眼星辰,何故一棵树上吊死?”

“女子如?此,男子其

忆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