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回来了?”身着一身缎面寝衣,长发被一根绸带松散的绑着,白惜时于门框边望向男子。

没?想到白惜时此刻会是这般随性的模样,卸下?掌印的装束,整个?人反而都在发光。

解衍从来都知道白惜时很漂亮,但?平日里有掌印的威势撑着,总是?让人有所敬畏,不像现?在,柔和了许多,也更加出尘。

解衍移开视线,莫名有些不大好意思再看。

“床榻被同僚占了。”男子低声回了一句。

闻言没?什么意外,白惜时让开半步,“进来罢。”

“被子还在原来的地方,自?己去拿。”一边往里走,一边指向衣柜,见男子熟门熟路将放在罗汉床上的矮几搬走,白惜时转而坐于桌边,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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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倒了杯清水。

在解衍收拾床铺的时候,白惜时也同时发现?自?己还有件白色裘裤压在罗汉床下?方忘记收起,虽不算什么特?别隐私之物?,但?若是?被男子拿到交还给自?己还是?有些尴尬,白惜时遂起身,欲趁他背过身之际,直接取回。

然而好巧不巧,正当她靠近,解衍亦整理完毕恰恰转身,一个?站着一个?端坐,继而,就这么顺理成章的,男子的脸直接撞进了白惜时的胸膛之上。

……

意外发生?,两个?人都有些忪怔,白惜时手指骤然攥紧那条拿回的裘裤,忍着一把将解衍推开的冲动,强撑着站于原地。

冷静,白惜时你要冷静,这种事发生?在两个?男子之间算不得什么,很正常,不能表现?出异样。

然而解衍接下?来的一句话还是?叫她破了防,白惜时头脑一热、愤而用力?,一把就将解衍推倒在床榻之上。

因为他说的是?“掌印,你练得好硬。”

解衍是?本能的感叹,概因他撞上之时,整张脸都感受到了那种硬邦邦的扎实之感。

但?只有白惜时知道,那不是?她练出来的胸肌腹肌,那是?金丝甲,金丝甲中孟姑姑帮她填充的软板,若不是?有那一层金丝甲,白惜时不敢想象解衍方才撞到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