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相接,容容怔愣着忘记了从电梯里走出来。
直到电梯门开始自动闭合,男人用一只手的手背挡了一下,另一条手臂勾住容容的脖子将他带了出来。
“怎么哭了?”像是怕吓坏初入人间的小动物一样,二十八语气很轻柔地问。
“谁说我哭了。”容容的声音还是囔囔的,带着浓重的鼻音,比感冒还要浓重。
“袖子都洇湿了,眼睛也红红的。”袖管处颜色比别的部位都要深,二十八举起容容的右手,他温热的掌心攥着容容冰凉的手指,“为什么哭,可以告诉我吗?”
二十八把容容攥着拳垂在身侧的左手也捞了过来,捧着两只冰凉的小手包在自己手心。
所有的质问与埋怨都被手背传来的热源融化,而这一路上吹过的寒风、踢碎砖块磕到脚趾的疼痛迟钝地袭来。
他委屈,委屈到无法流畅连贯地把这些话说出。最后努力调动声带,却发出了一声可怜的呜咽。
他把自己埋进了二十八怀里。
没有什么狗血的抓“小三”,没有被前任唏嘘嘲笑,甚至都没有被推开。
预想中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二十八没有再问,只是紧紧回抱了他,而他哭出了声。
哎呀终于又可以开车了,开车的时候一直开不动,没法开的时候又急,主打一个来拒去留的楞次定律
第20章 20
“你们?”卷毛男听见门外的动静走了出来,“这是要复合了?”
听到这个略陌生的声音,容容推开了二十八:“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