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浇灭,二十八扶着容容坐起,靠在自己身上喂他喝蜂那杯蜜水。
抿了一小口,容容开始倒抽着气打嗝,二十八轻拍着他的后背。
放下杯子,他拿过一旁的手机,发现黑屏打不开了,连忙解释道:“没有不想接电话,只是现在才发现没电关机了。”
终止了打嗝,容容软绵绵地从侧面抱住二十八,将脸埋在他胸口的位置慢慢地蹭:“你跟他真的没有关系吗?他长得也好好看。”
只用了模糊的代词,但二十八知道他在说戴昇,抚摸容容的背部:“我跟他只是认识的关系。他不好看,他没有你好看。”
容容的背好薄,体型小小的,二十八再次生出容容实在太脆弱,应当轻拿轻放的感想。
把容容抱到自己的腿上,容容顺从地靠着。
洋娃娃,二十八不可抑制地想,洋娃娃是有所属权的,它归自己的主人所有,拒绝主人以外的人触碰。
如果容容是他的洋娃娃……他的老婆就变成了他的老婆。
前者意味着他们的关系,后者昭告着所属权。
每个人都是自己的,不属于任何人。但二十八不是自己的,他是容容的玩具,他的所有权属于容容,他心甘情愿维系不对等关系。
现在,渴望是饮饱了雨露的种子,新芽破土而出,势不可挡。
他想要容容是他的老婆,想要容容也属于他。
再回神时,阿铭已经离开了。
怀里容容咕哝着:“你还是来接我了,你再不来我就跟别人走了。”
“对不起,我不该错过你的电话。”二十八心里像被狠狠捏了一把,“以后一定会带你走的,好不好?”
二十八把手指伸进容容的头发,细软的发丝填满他的指缝。
昨天还在生闷气,今天又乖乖软软地抱着他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