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震惊地抬头:“无论从前或是现在,我都不曾做过害她之事,为何要道歉?”
“晚晚日日向你下跪请安,逢年过节时更要对你行跪拜大礼,她跪了你一辈子,这辈子你为自己的恶毒下跪,已经很便宜你了。”
呵,她那是跪我吗?是跪自己做贼心虚的心。
他看出我的不乐意,开口让人强压着我。
刚出宫门,白晚晚正站在马车旁焦急地张望。
齐砚大步上前,抱住她,双手颤抖地覆上她微微隆起的小腹。
像是失而复得的珍宝。
白晚晚幸福地依偎在他怀里,看到我时又剧烈挣扎。
“未来主母在,妾身怎敢放肆,殿下快放开我。”
我翻了个白眼,这样的场景真是熟悉得让人眼疼。
齐砚终于想起了一旁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