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南山没想到她还会领个跟屁虫,他摸了摸钟诚乐的头道了声谢:“辛苦了,你想吃些什么?”
钟诚乐倒没想着蹭吃,他只是有些关心那个很和善的奶奶,但有吃的他当然也不会拒绝。
钟诚乐坐在小区亭子里认真吃着刚出炉的蛋挞和炸鸡,偶尔瞥一眼坐在秋千上的阮柳和站在她身边的陶南山。
阮柳低头轻轻荡着秋千,双脚在沙坑里踢来踢去,眼睛是不是溜向旁边人那双细长白皙的小腿。
“谢谢你,阮柳。”
她抬起头来看向陶南山,嘴巴一撇:“我有啥好谢的,你要谢的是袁卓文和…姜毓他们…”
心里泛起微酸,阮柳偏头咽下去。
“…嗯…”
是带了点哽咽的声音,阮柳猛地抬起头看向陶南山,他的眼睛微微泛红,双拳也紧握在一起。
陶南山努力克制着,他有很多话想对阮柳说,夹杂着对父亲的愤怒,对阮柳的感谢以及浓厚的后怕和委屈…
温热的手心贴上他攥紧的拳头,细长的手指被一点点地包围握紧,他顺从地摊开手反握回去,与阮柳十指相扣。
钟诚乐低头选炸鸡的功夫,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了。
那两人的位置已经更换,坐在秋千上的少年将头埋进女孩的腰间,点点湿意透过薄薄的衣服传递过来,阮柳极有耐心地用手梳理他的短发。
不用说,我都懂。
昏黄的路灯洒下来,释放后的陶南山抬头看向阮柳,眼角的泪刚被拭去又有新的滚落出来,阮柳叹息着低头吻了上去。
是淡淡的咸味。
得到充分的安抚后,情绪渐渐稳下来,陶南山重新将头埋了回去,颇有些撒娇的意味。
钟诚乐嘴里的蛋挞霎时掉了下来。
嗨嗨嗨!!!
因为最近又开始看黄文了 ? 所以灵感回来了一点
0044 嘁,妈宝男
岑矜电话打来时,阮柳正云淡风轻地看着眼前说话的那人,她瞧了眼手机重新又端正了态度。
她今天过得不大好。
一清早就被老板远程视频训斥了一顿,此刻正被某个前任的妻子暗语讽刺。
是圈子里极有背景的人,阮柳得罪不起,她抬手抿了口手中的白葡萄酒,甚至跟着点了点头。
这座馆本来不打算来,可人倒霉起来怕什么来什么。
田芮安一年都不来几次好吗!
田大小姐见她没什么反应,又从头到脚的打量起她:“阿阮回去以后,这穿衣品味怎么降了不少?要不去我那逛逛,送你几套衣服。”
阮柳挂起标准笑容:“好的呀,我最信安安你的审美啦。”
寸土寸金的买手店有免费衣服拿,不去白不去。反正她现在脸皮厚,不怕她田芮安耍赖。
田芮安轻哂一声,有些不耐烦她这模样,以前仗着胡光彦那三两分喜欢没少在自己面前装相,现在倒成了一块木头,扎刀子都不见她喊痛。
可能是以前那些情啊爱啊消散掉了,阮柳稍稍分神看着墙上的江景油画,不由心生感慨,明明在这座城市生活了近十年,却像第一次来一样觉得格格不入。
寡淡无趣,田芮安撩了撩头发,却又舍不得放她走,可惜阿彦去邻市开会了,不然她还要狠狠秀下恩爱。
好不容易等花店送来胡光彦安排的花束,田芮安才心满意足地暂时放阮柳离开。
阮柳叉腰靠在洗手间的隔间里,刚吐出一口浊气,岑矜的电话又蹦了进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下周一吧,怎么了?”
“也没什么,嘻嘻…我想吃蝴蝶酥,你懂的。上次去旅游袁卓文也没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