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不要了…”阮柳赤身裸体的半躺在沙发上,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
陶南山不愿这么轻易放过她,今天下午如果他不去找她,还不知道谌达的手会放到哪里去。
跨坐在陶南山身上时,阮柳哼了一声,她觉得有些冷,贴抱着对方滚烫的肉体很是舒服。
但很快,两人又开始动作起来,乳尖被重新咬吮着,下半身紧密的结合在一起,没有丝毫间隙。
陶南山一下重过一下的送入,将她的臀根都撞得红肿几分,阮柳为了求饶,偷偷伸手去揉弄他那早已被打湿的囊袋。
摸出一手的黏腻。
两人的唇舌交缠在一起,紧实的囊袋被她抓握在手中,随着二人的节奏揉弄,陶南山的喉头滚动数下后,原本略显紧实的囊袋忽然绷紧,他抵着阮柳的深处射了出来。
稍软的性器退出,原本窄小的洞口涌出一小滩淫水和浓稠的精液。
陶南山看得眼红,食指勾涂起擦至阮柳的下唇,低头与她唇舌交缠,一并吞咽下去。
写嗨了 ? 没收住 ? 就当是安全期
但 ? 咱还是不支持无套那啥哈
以及骚瑞 ? 接下来几天真的没空 ? (*?-?*)
0043 不用说,我都懂
17岁的阮柳皱眉在床上翻了个身。
她摸出枕头下的手机翻了翻,屏幕空空如也,她啧了一声把手机扔到脚边。
刚把头埋进枕头里,又回想起那一晚。
有点奇怪的精液味融进二人嘴里,阮柳皱眉承受着陶南山的深吻,有些抗拒地推抵着他的胸膛。
一吻终了,他的手仍旧牢牢贴着自己的面庞,眸子里满是某种充沛的情感。
阮柳的心脏仿佛被眼前的人攥紧,她眨眨眼,还是没忍住在他开口前飞快地偏头移开视线。
陶南山的睫毛微眨,他藏起眼中的失落,大手亲昵地拂去她脸颊的发丝:“你今天真美。”
果不其然,刚才还在躲避的女人复又看向他,失去了往日的机灵劲,只呆呆哈了一声。
陶南山忍住内心的起伏,亲了亲她的眉眼:“时间不早了,我抱你去洗漱。”
他想说的是什么?
阮柳隐隐约约能猜到,但她不想听,也不敢听。
性爱带来的欢愉是压倒性的,可以战胜一切理智,生出荒诞的念头。
所以她决定做一只缩头乌龟,自那天起就申请了出差,跟同事去S市的各大美术馆调研交流,想隐去内心的躁动与不安。
陶南山倒是一如既往沉得住气,收到她出差的消息后乖觉地不打扰。
算上他在奥赛培训的日子,已经快一周没联系了。
阮柳咬咬唇,从床上爬起来拍拍脸,不要老想着他,你还有很多正经事要做!
为了清空脑袋里的人,搁置了许久的大扫除都被执行起来,等放下拖把的时候时针已经转至五点半,她得赶去舅舅家吃晚饭。
下了公交以后,阮柳低头踩着树叶往前走,忽地被人撞上一个踉跄差点摔到地上。
“阮柳小心!”袁卓文拽住她的胳膊,脸上的汗液顺着鬓角往下流。
“你怎么在这?发生什么事了?”阮柳吃惊地看向袁卓文,他松开手皱眉四处张望,仿佛在寻找什么。
“陶南山的奶奶上午走丢了,我们在到处找她,不好意思我心里有点急没撞到你吧。”
陶家奶奶今早跟着阿姨去市场买菜,阿姨低头选菜的功夫就没再看到她身影,焦急的给爷爷打电话,陶家爷爷想着自家孙子在培训,就联系了姜毓一家人,袁卓文被姜毓叫来守在小区附近找,他们则用尽各种方法全城找陶家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