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吮吸,唾液和汁水混在一起,烫得人抽搐,暖流从他拨开的小缝钻进去,身体被顶起来,抛进暖池里,呼吸之间是起伏的水波,一层层拍打她的软肉。

用蒙顶石花漱口的男人,舌尖尚有回甘,就这样捅进女人穴里,冲泡嫩芽一般,卷过嫣红的蜜豆,要她开成花。

“你…你轻点…”

说完他真的不动,只是嘬腮让口腔吸吮,满嘴湿漉漉的都是她的汁水,包姒被弄得不上不下,耍性子给了他一巴掌,沈还推着她的大腿把屁股抬起来,跪在榻上,不可思议地挑眉:“看来你生活的地方没什么规矩,竟敢掌掴皇储,嗯?”

“你他妈哪里学的这些东西…嗯…”

“学?”男人的舌尖搅弄小穴内部,张嘴退出来,唇舌勾出黏腻的爱液,手指一抹,透明的水糊了满手,“怎么,娘娘觉得这些是奇技淫巧,上不得台面?儿臣还以为娘娘喜欢得紧?”

“还不是因为、”她突然卡壳,话锋一转,“你醒了?”

沈还奖励似地亲一口她的小穴:“多亏珍妃娘娘相救。”

“那可不,你还说我没用,还有不是我要救你,是你非要我帮你,说好了,可不是我、诶、你…啊…你…哈啊…”

他清醒过后也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抱着她的屁股埋在腿心用舌尖弄她。因为这个怪异的姿势,她能看到自己的下体,看到男人深沉的脸上喷满她的水,镶金的龙挤压她臀瓣的肉,湿滑滚烫的舌头描摹下体的轮廓然后捅进逼里。

在里面弹动、勾引,逡巡领地般,一遍又一遍。

“啊”

她尖叫着高潮,喷淋的淫液从半空溅落,早已干涸的砚台,墨汁渗出。

衮龙袍乃至沈还的脸上,都是女人喷的水,他没用袖子擦,反而伸舌头舔,只能舔到一点嘴角,他看着她洗洗品味,把包姒看得烧起来。

淫液从鼻梁滑下,绕过鼻尖,挂在下颌,他一动好像就会滴下来,可偏偏黏在脸上,包姒把脸埋进一堆衣服生闷气,头顶呼呼的雪声夹杂男人的轻笑。

他起身挡住门口飘来的风雪:“娘娘,该您伺候儿臣了。”

空气静止了两秒,包姒偏头看向屋外,雪花停在半空,一息过后,猛地落地。

原来那是他给的犹豫时间,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压在她身上插了进去:“嗯啊”

好痛…坏了,这具身体虽然和她一模一样,但是对性的体验不一样,原主的身体怕是从来没有容纳过这样的巨物,她抱着沈还的背疯狂用指甲戳他,实在太痛了!

沈还没想到她会这样痛,反省自己是不是第一次做得不对,才让她痛哭了。他抱着包姒安抚,肉棒陷在穴里不再深入,等她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