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嘴唇分开她紧咬的下唇,手伸到后面揉捏柳腰,一场雪落见证了一场情欲,包姒扭着屁股让他往里,这才又撑回女人身上,开始他的第一次征伐。
开疆拓土总是阻碍又豁然开朗,总是逼仄又纠缠不清,溪水倒灌,想冲出又遇到捅进来的礁石,被堵得满满,只能积成一汪水,“咕叽咕叽”地迎来潮汐。
大雪仿佛从她的头顶降落,一阵又一阵地瑟缩,唯一的热源吝啬,只肯给予她一丁点儿的温度,那是只在小穴深处的高温。融化她的肉体,融化周围的雪水,整个人变得泥泞又湿润。
他把她抱起来背对着坐在腿上,她撑着长案晃动屁股,身后是这个男人第一次上战场,却俨然是个天才。
“娘娘,”后背抵上沈还的胸膛,他贴在她耳边喘,“儿臣教您写字吧?”
为什么?因为她给他写的小纸条实在丑陋么?
而且沈还才不是正经人,明知道她不是真正的珍妃包姒,却总是在两人暧昧时唤她“娘娘”,自称“儿臣”,看来,他对他的父皇,是真的压抑太久啊…
趁她走神,他握着她的手抓住一只毛笔,小紫颖中疏易散、第用其锋,包姒有些拿不住被沈还的大手包着攥紧,他没有研墨,就这样往砚台一蘸,她还在疑惑,然后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
他、他竟然蘸的是她刚刚溅出来淫水渗的墨汁!
包姒不肯写,沈还偏偏不放过她,攥着她的手在纸上写下“沈 ? 还”两个大字,笔锋婉转旖旎,一点儿也不像皇太子平日所作。
“啧。”
他很是满意,包姒把纸团成一团朝屋外丢。
“哐啷”
“啊~”
大殿的门被推开,禁军乌泱泱围住殿外,里面传来惊慌的男女欢爱情动之声,禁军统领大气不敢喘引着皇上进殿,闻小侯爷伴君驾。
手放在刀鞘,他做好了先斩后奏的打算,他动手总比其他人有分寸。
皇上还没迈进寝殿,闻在宥就先左脚跨进去,里屋冲出来两个衣衫不整的人,看见来人发出尖叫:“啊啊啊啊”
“陛、陛下…”
“皇上饶命啊,皇上,都是这个贱人勾引臣的,皇上……”
“你胡说!分明是你强迫于我!陛下!臣妾对您的一片心意天地可表啊皇上!!”
“你个妖妇!妄图祸乱我大盛朝堂!皇上,臣被妖女蛊惑了!还望皇上明查!”
“洛世杰!你!!陛下,陛下看在臣妾多年侍奉的份儿上绕过臣妾这一次吧陛下!!”
“……”
白花花的肉体暴露在众人面前,侍卫们纷纷低头不敢直视,闻在宥看清女人的脸,松了口气。
不是包姒,幸好。
几十号人,只有这一男一女恶言相向,皇上面无表情,不怒自威。
“闻在宥。”
“臣在。”
“杀了。”
“是。”
“不”/“陛下!让臣最后见祖父一面吧陛下!!”
皇上不耐烦了,闻在宥心领神会,眼神一动,周围的侍卫立刻上前堵住两人的嘴。
“陛唔唔”
无声的狰狞和哀嚎,在见光的一瞬间,雪地红梅,枝桠疯长。
昌乾三年除夕夜,祥嫔秦氏意外坠亡;洛阁老之孙兵部侍郎洛世杰于初一早晨被发现醉酒冻死于闹市。只是祥嫔的丧仪,皇上以不宜冲撞祭祀为由,草草了事。
当晚还死了一个宫女,被发现赤身裸体从御花园的堆秀山上摔下来。
包姒正被沈还监督着练字,她外头疑惑:“这洛侍郎不是和公主殿下私通吗,怎么?”
她坐着,男人站在一旁:“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