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开女人的衣领,绯红的印记触目惊心:“是谁?”

她想拢起领口,尖锐的刺片抵在锁骨上,他咬牙切齿:“我问你是哪个畜生干的!”

原主死了,包姒就把他当成前夫一样对待,宽慰但敷衍:“这不重要,锦衣卫查走水一案,现在能证明我没有时间去纵火不是?”

“他这么厉害,让阿姒一整晚都没有时间?”恶狠狠的男人越说越委屈,手里的力道逐渐放松,他跪在女人面前,伏在她膝头,抬眼泪成一片,“阿姒…你不要我了吗…”

该怎么解释,说她不是你的阿姒,还是说她爱上了别人?

第一个说不出口,第二个也不对,她和沈还,她见色起意,他出尝人事,谈爱太重,谈情太深,她无法说与小侯爷,只能沉默着轻抚他的鬓发:“我总归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啪嗒。

碎瓷片掉在地上,同男人的眼泪一起。

闻指挥使是红着眼出去的,下属们拥上来:“老大,怎么样,问出什么了?”

男人低头没说话,这群没眼力见儿的还专挑人痛处说:“珍妃娘娘之前才被宣贵妃诬陷过,肯定怀恨在心,昨夜定当有不轨行为!”

一直没抬头的人突然给他一个暴锤,一脚踹上去:“你他娘的才不轨!”

眉毛压住上眼睑,通红的眼尾平添几分狠戾:“走!去长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