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妈的以为学校里老师最大,她进大学只要听老师话就可以混个编制,可她只是一个临时的宿管阿姨,不说几个月都碰不到一个老师,外包的合同工和学校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幻想大专没读完的乡下丫头一步登天,实在好笑。
本来沈媚没想来的,但是婶婶无意中提到过一次,男生寝室比较缺人,可能会把她安排那里,心思开始活络。
乡下人说话粗俗,什么插逼吃奶大屌巨根这种话都当日常开玩笑说,沈媚从有性意识开始,就发现自己和别人不一样,用那些腥臭中年男人意淫美容院阿姨的话来说,就是特别骚。
那些阿姨只是衣服紧一点,领口低一点就叫骚,那她整天对着电视里男演员胯下的二两肉流水叫什么,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整夜整夜地幻想被男人操干,有时候自己抠逼不注意下面还会红肿瘙痒一两个星期。
后来她知道,那叫性瘾。
乡下的男女关系无比混乱肮脏,但人穷就总喜欢标榜,到处以老实人自居,哄骗年幼的女性让他们愧疚地被男人栓住。
本来也该这样的沈媚,却在大专学校里遇到一个城里的女孩。
她是私生女,到她妈死的时候才知道,城里的有钱人根本不想认她,后来她被当作家族斗争的筹码吸干了血扔到这个穷乡僻壤自生自灭。
不过沈媚从她那里听说了城里有钱男人是什么样子,没有汗臭味,不会睡过的床单全是黄渍,脸色也不会长满痘痘和痤疮,说话都是香的。
女孩笑她少见多怪:“什么口香糖,人家城里都用口喷,不知道吧,就是小小的一个喷剂,不过那些人从小健康管理,根本不可能有口臭。”
“牙齿坏了?不会的,他们爹,他们爹的爹都只会和门当户对的女人结婚,几代下来什么遗传问题都没咯。”
沈媚没听懂,不过没关系,她知道城里的男人顶顶好,乡下那些满口黄牙还黏着菜叶子喷水口的男的,她才看不上。
于是一个骚货只能装什么也不懂蒙混到现在。
站在城大三栋男生宿舍楼下,扑面而来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让她酥了半边身子。
这里原先的宿管阿姨是个五十多的大娘,因为家里突然有急事,请三个月的假,这个阿姨一边眼睛轻微残疾,外包公司舍不得这个避税资源便主张留着阿姨的职位,另外出钱找个兼职,这才轮到沈媚。
宿管都住在宿舍一楼,一般是101-103之间的一间,然后门口平时值班的房间里面也有一杆小床,比她在家条件都好。三栋住的基本都是大二的学生,刚开学天热还没退,沈媚整理好东西准备去洗澡。
前任阿姨走得及,只交代了她工作上的事,忘了告诉她宿管有自己的洗澡房间,沈媚脱到一半才想起拿水卡先去洗澡房看看怎么用。
“哎呀!”她刚掀开帘子就和人撞个满怀,捂着额头想看到底是谁这么硬邦邦,结果视线前方是一堵结实的胸膛,沟壑分明的腹肌正分流身上没擦干的水珠,热气蒸出雾,一下就蒙住沈媚的眼。
她慌乱转身,地下积水又滑,脚上不注意,“啊”地一声倒进男人怀里,滚烫的肌肤隔着单衣烧着了她,沈媚的手攀住他的臂弯,留下一闪而过的指印。
第一次摸到男人赤裸的肉体,洗薄的短裤兜不住流水的逼,掌心温度浇灌身体,沈媚咬牙才没有呻吟出声。
傅行川很意外男生宿舍怎么会闯进一个女孩儿,看起来像发育结束还没抽条的未成年,眉心一皱,三栋还住的有体院的男生,应该是那些人带回来的。
不想多管闲事,但是女孩惊惧的眼神像兔子一样勾人,搂住人的手从背后绕到腋下正巧拢住丰满的胸乳,指腹的柔软让他开口:“哪儿来的?”
沈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