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他沉重的脚步声砸在楼梯上,一步比一步急。

琴房的门被猛地推开时,我正坐在钢琴前,用受伤的右手一个键一个键地按《冬寂》的主旋律。

“关掉。”他喘着粗气站在门口,“马上关掉!”

我继续弹那个简单的单音旋律,右手食指肿着,每次按键都钻心地疼。

傅承枭冲过来砸下琴盖,我及时抽回手,琴盖“砰”地一声巨响。

“温棠,”他眼睛红得可怕,“你以为这样就能……”

楼下突然传来警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