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泽砚从医院醒来,他被打断四根肋骨。
下意识拿手机给我发信息,才想起,我已经把他拉黑。
谢泽砚觉得我狠心,我对他十几年的感情,竟然说放弃就放弃了。
林蝉衣见他醒来,苦着小脸,“泽砚,我们的宝宝没了。”
谢泽砚毫无反应。
“谢泽砚!我说我们的宝宝没了!”
谢泽砚神情冷漠,大力地甩了她一巴掌。
“你叫什么!梁茵都被你们逼走了,不就是一个孩子,没了就没了。”
林蝉衣捂着脸,不可置信,“什么叫没了就没了,你忘了昨天在医院,你为了我让梁茵下跪道歉的事了?”
“再说取消婚约不正如你意,你说过要娶我,你忘了吗?”
谢泽砚冷下脸,“我不会娶你。”
说罢,谢泽砚看都没看她一眼,留下个冷漠的背影。
林蝉衣愤恨地捶打病床,眼神满是不甘。
谢泽砚回到老宅,跪在书房门口。
“爷爷,求您告诉,那天梁茵和您谈了什么,她竟如此狠心,对我十几年的感情说放弃就放弃。” 谢老爷子见他仍不知悔改的样子,气得上气不接下气。
手里的茶盏猛地摔在门上,“滚!”
6
谢泽砚很执着,在门口跪了三天三夜,谢老爷子才松口让他进去。
气愤地丢出我的病历单砸在他脸上。
“你看你干的好事!梁丫头,出车祸失忆,醒来后唯独忘了你,你近几日是怎么对她的?”
谢老爷子调出那晚,谢泽砚和朋友在包厢的监控。
无数恶意的话,如潮涌般将我吞没。
我就在门口,面如纸灰,之后浑浑噩噩出了车祸。
谢泽砚神情痛苦,颤抖地将手扶在额头上,难怪这几天他和林蝉衣在一起,我满不在乎。
这几天我看他的眼神分明无比陌生,甚至还有厌烦。
他突然意识到,我和他从小青梅竹马,他曾经也真心想过娶我,可遇到林蝉衣后,他的想法一切都变了。
林蝉衣是他在会所认识的,她被人恶意灌酒,倔强的小脸满是泪痕,却也不求饶屈服,他欣赏她身上那股坚强的劲。
将她救下后,把她带在身边,无数次因林蝉衣的事情,与我争吵。
再后来,林蝉衣红肿的小脸上,顶着巴掌印。
他一口咬定是我打的,至此越来越厌恶我。
谢老爷子叹气,又甩了几张照片。
照片上是林蝉衣整容前的样子,她是名媛班毕业的人,特意去会所钓凯子。
就连和他的第一次相遇,也是林蝉衣特意设计。
而她脸上的巴掌印,是她榜上富豪,被原配妻子找上门打的。
谢泽砚死死攥着照片,踉跄地后退几步。
他想起林蝉衣曾陷害我,无数个谎言。
气急攻心喷出一口鲜血,他瘫倒在地上,滚烫的泪珠滑落至嘴角,喉间溢出苦涩。
“我都做了什么,我该死。”
谢老爷子道,“这些事情,梁丫头,担心你知道后伤心,才没告诉你,但你,哎……你出去吧,以后别再来见我了。”
谢泽砚突然像找到救命稻草,抓住谢老爷子衣角。
“爷爷,求你告诉梁茵她去哪了?我联系不上她,我要把她找回来。”
“滚!这都是你自作自受,我不会告诉你梁丫头在哪。”
谢泽砚被撵出书房。
自第十次婚礼后,我九嫁弃妇恶名洗脱。
谢泽砚成了人人喊打的十娶渣男。
谢氏也因此股票暴跌,谢泽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