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紧牙关,“谢泽砚,我有证据,我没有踹她!”

谢泽砚将林蝉衣公主抱起,“梁茵,明天婚礼你想照常举行,最好跪在蝉衣面前磕头认错。”

刚结痂的伤口又被撞开,后背的衣服再一次被血染红。

医院里,林蝉衣经过一系列检查后,确认无事,谢泽砚才松了口气。

“道歉!”

我一声不吭,惹怒了他。

被他强行摁在地上,攥住我头发磕了好几个响头,闷实的声音回荡在病房中。

随后他像扔垃圾似,将我扔出门外。

病房内,谢泽砚对林蝉衣的关怀声落入耳中。

我咽下内心的苦楚。

跌跌撞撞离开了医院。

婚礼当天,谢泽砚搂着一袭白纱的林蝉衣站在台上。

现场的记者是前几次的上百倍。

所有人脸上都带着看好戏的表情。

等了许久,不见我人影。

谢泽砚拿出手机给我发微信,红色感叹号刺痛了他的眼。

接连几通都是空号。

他死死攥紧手机,骨节泛白。

心里像堵了块大石,不安在心中放大。

谢老爷子接到消息,谢泽砚又办了场婚礼。

赶到现场,拄起拐杖狠狠打在谢泽砚背上,“你个逆子!梁丫头,都和我说取消婚约了,你为了这个女人,还想羞辱她!”

“爷爷,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梁茵又找你告状,说蝉衣的不是,你不知道,她有多恶毒,她还……”

“够了,谢泽砚你是要把我谢家的脸丢光吗!梁丫头,那日在书房主动提及取消婚约。

如今,你想娶身边的女人我不阻拦,只不过你娶了她,你便不再是我谢家人!”

谢泽砚眼中闪过恐慌,下意识甩开林蝉衣。

“不可能,爷爷你别开玩笑了,她怎么可能取消婚约。”

5

谢老爷子拿出残缺的玉镯,浑浊的眼眶含泪。

“她连当年的订婚玉镯都已归还,这玉镯是你母亲最后的遗物,我知道玉镯碎成这样与你脱不了干系!”

谢泽砚瞳孔震颤。

他痛苦地闭上眼,想否认,可记忆中温婉的母亲确实戴过这玉镯。

那天,他只见梁茵欺负蝉衣,没仔细看着镯子。

他的手止不住地颤抖,竟是自σσψ己亲手打碎了母亲的遗物。

谢泽砚回想起,那天我带着恨意的目光。

他踉跄几步,脑子嗡嗡作响。

谢老爷子看他这失魂落魄的样子,甩袖离去。

谢泽砚的几个朋友,纷纷唏嘘。

“本以为能看场好戏,可惜了我这一千万了。”

“是啊,我找了全方位的摄影师,想拍几张照玩玩,结果没来,损失我一台劳斯莱斯。”

谢泽砚攥紧拳头,“给我闭嘴!”

其中一人拍了拍谢泽砚的肩膀,

“好了谢泽砚,差不多得了,谢老爷子都走了,别演了,骗骗别人可以,可别把自己给骗了!”

“谢哥,眼泪不错,告诉我怎么装的,兄弟学会了,去骗妹子。”

面对几人调侃,谢泽砚拳头捏得咔咔作响。

“闭嘴,要不是你们,梁茵她怎么会离开我!”

几人面面相觑爆发出一阵哄笑,

“谢泽砚,你玩真的?当时不是你提议装失忆骗她九次婚礼的,你忘了?”

“第一次婚礼甩了她,和林蝉衣在酒店疯了一天的不是你?现在装什么情圣!”

话还未说完,谢泽砚和几人扭打成一团。

林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