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剧烈的颠簸中,抽噎的声音抖得要散开:“呃……不行了……呜呜……求求你……我受不了……嗯啊啊啊……”
见她确实被肏得受不住、眼都要翻白了,他握着她的脚踝按下去,又弯下腰,彻彻底底地插进去,才垂到她面前,耐着性子跟她说:“再忍一忍就好了,不是需要精液吗,忍一忍,夹紧一点,让我射出来。”
夹紧一点。
再忍一忍。
他的声音有种近乎引诱的低沉。
沉甸甸的囊袋拍上臀部的啪啪声,淫水连连喷溅的噗呲声,相接的地方被拍打的一塌糊涂、水声黏连的声音……还有她承受不住的哽咽与呻吟,淫乱地交杂在一起,在洞穴回响。
小腹上被顶起一块明显的凸起。
鸡巴插子宫里重重捣弄着。
陈尔若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只记得宫腔突然被灌进滚烫的东西,精液抵着宫壁直直射进来,子宫可怜地缩起来,她被刺激得又喷了一次,浑身都软了,像被榨干。
她的腿无力地落下,宣告这场性事结束。
他揽住她的腰,将身体软趴趴的、只会抽噎的她抱进怀里,用指腹擦掉她脸上凌乱的泪痕:“需要把精液堵在里面,还是弄出来。”
“好累……让我……歇歇……”
陈尔若快累死了,声音沙哑,说话断断续续的,半点力气没有,泥一样瘫在他身上,连指头都不想动。
等她休息的时候,哨兵脱掉背心,用衣服给她擦了身上的狼藉,尤其是腿间,用手指碰几下都能拉出丝,浊白的精液汩汩流出来。
差不多十分钟,陈尔若才慢慢恢复了力气。但她懒得挪位置,手臂搭在哨兵肩上,坐在他腿上,慢吞吞地去够他身后的衣服。
性爱结束后,这个姿势就显得太亲密了。
但他没有把她拉开,而是同样嗅着她身上的气息,感知这种奇妙又暧昧的亲密感。
结合度使然,他的身体并不想和她分开。
包括刚才的性事,哪怕他已经习惯了去克制欲望,还会在某一瞬感到失控。
她还在翻着自己的衣服。
直到一股凌厉的寒意猛地贴近他后背心口的位置,又骤然停住。
他眼都没抬:“把刀放下。”
还接近赤裸坐在他腿上的人嘴唇颤抖,被控制着松开了匕首,闷声掉进衣服堆里。
他低头看她,她的手臂还在他肩上搭着,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圆润的眼里蓄了盈盈的泪,含着瑟缩的恐惧,鼻头也红红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差点被杀。
他感到匪夷所思,问。
“你要杀我,你哭什么。”
陈尔若哽咽着回答。
“我害怕。”
“……”
0091 91 她在……吻他?
听完她荒唐的理由,他不甚在乎地将衣服塞进她怀里:“穿上吧。”
突然而至的杀意是真切的,尖锐的刀尖毫不犹豫往他后心捅,换了其他没有准备的人,是真的会死在她手下。
不过,是她这么做,他倒也不意外。
“对不起……”
她嗫嚅着说,手没从他肩上撤下,反而更主动圈住他的脖子,直起腰,惶恐又温顺地往他身上贴,像在讨好,生怕他报复。
“同一个伎俩连用两次就多余了。”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象征性安抚她的情绪:“下来。”
然下一秒,他的脖颈被紧紧抱住。
收拢的胳膊像绞紧猎物的蛇,手去拽他的头发,她湿热的嘴唇猛地贴了上来。
鼻梁相撞,他最先感受到的是她脸颊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