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身上凸起的青筋将穴道的褶皱都碾过去,身体无可救药地沉溺在快慰里,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爽利又崩溃。
阴茎插进去三分之二,差不多快顶到宫口的位置,他弯下腰,替她撩开被汗黏在后颈的头发,贴在她耳后低语:“我会提前问你需要什么类型的性行为,但你回答的机会只有一次,后面承受不住再反悔我不会管,能理解吗?”
语气像是做任务时发号施令的领导者,虽然称得上温和,愿意询问她的意见,但定下后就不容反抗,另类的专制。
穴里插着阴茎,却迟迟没有动,陈尔若只觉得下面被撑得厉害,挣脱不开,还要承受煎熬,膝盖也跪疼了,哽咽着问他:“换个姿势好不好……膝盖好痛……”
说完,她就哨兵被握着胳膊翻了个身,由原本的跪趴姿势变成仰躺。
穴里插着的性器也跟着转了个圈,翻搅着娇嫩的内壁,碾了个彻底,她受不了,踩着衣服想往后撤,大腿止不住地抖。可刚把性器吐出去一截,就又被抓住腰,径直捅了进去。
“呜啊……!”
这一下捅得更深,龟头直直撞上紧闭的宫口,把她的眼泪撞了出来,止不住呜咽。这一下显然是在惩处她没有在意他刚才的话。
是她同意让他直接插进去。
所以中途离开是不被允许的。
在他没有射出来之前,无论她怎样挣扎、撒娇、哭求,都不可以擅自把阴茎吐出来……某种程度上,他和那条蛇的性格完全相同。
转过来后,陈尔若看清了身上人的模样,相比她眼神迷离、张开嘴唇喘息的样子,身上的男人显然没有完全把自己交给欲望。
他的面容被垂下的长发遮掩了一部分,漆黑的眼却似乎在观赏她的模样,深沉的、带笑的,紧紧盯着她,细致地探寻。
陈尔若感觉自己在不知不觉间被他引诱,身体渴望凑近他,又恐惧他,被极度的快感折腾得泪眼模糊,意识迷蒙。
只重重捅了一下,他就停下了,再次问她:“你需要我早点射给你,对吗。”
“对……”她迷迷糊糊地回答。
男人抓住她的腰,抬离石面,等她整个下半身都在他掌握之下,陈尔若这才猛地反应过来他问了什么,惊恐地阻止:“等一下!我没……”
“我刚才说了。”他俯视着她,摸上她潮红的脸,用指腹摩挲,像在耐心地哄她,“你回答的机会只有一次。”
0090 90 高H “不是需要精液吗,忍一忍,夹紧一点,让我射出来。”
完全没有逃走的可能。
腰肢被手臂抬起来,整个下半身都悬空,没有任何落点,颤抖的两腿架在男人身侧。
腿心艳红烂软的逼肉间汁液飞溅。
尺寸惊人的性器近乎整根捅进去,再缓慢地抽出来,只剩龟头留在里面,然后再次……整根没入。
他操得不算快,但是又深又重,速度放缓后,每一次穴道都能清晰地绞出阴茎的形状,紧缩的内壁紧紧裹着肉棒吮吸舔咬,还没来得及适应,肉棒就退了出去,接下来又被强势地挤开,吃力地敞开到能含住它的尺寸。
循环往复。
每次插入都像是在承接新的入侵。
“太深……呜啊……别进那么……呃……求你……我受不了……嗯啊啊!”
陈尔若声音抖得厉害,夹杂着哽咽和呻吟。额前的头发被汗浸湿,蓬松的黑发黏在雪白的脸颊上,她的眼都哭红了,还要伸手去抠那箍着她腰肢的胳膊。
可无论怎样,她都弄不开他的胳膊,只能胡乱地挣动小腿,试图让他停住。
“不要乱踢。”
他温和地警告着。
但很显然,一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