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周却因为雪大要放慢步子,所以最近几天总是会比约定时间迟上几分钟,次数多了傅怀辞莫名有些不开心,但好在都没有发作。
这天,于周出门前发现自己的毛线帽和手套都不见了,他在房间里找了一圈,又在阳台和玄关处转了转,依旧没能找到。
因为找东西,于周这天迟到了半个小时,等他打开傅怀辞的房门,对方脸上的表情已经很不好看。
傅怀辞昨天和人约好了时间上线玩游戏,还特地叮嘱过于周要准时,于周正盘算着怎么才能让傅怀辞不生气,可对方却突然问他:“你的帽子和手套呢?”
于周和他说:“找不到了。”
傅怀辞拄着拐杖靠近他,看到他发丝间的雪花在温暖的房间里融化成水渍,鼻子眼睛都被冻红,手指头更是僵硬得不能看,本来干净的羽绒服,现在破了好几个洞,像是有人故意剪烂的。
“是不是那个小饭桶弄的?”傅怀辞问他。
于周疑惑地看着他。
“那个桶桶,”傅怀辞形容,“长得也像饭桶的那个。”
于周想了想,和他说:“他叫于桐。”
“管他什么桶,”傅怀辞又问了他一遍,“是不是他?”
也许是傅怀辞的表情要比他还生气,于周想到自己偶尔会丢失的牙刷和课本,和他点头说:“嗯。”
听到于周的回答,傅怀辞表情才好了一些,用想做坏事的表情说:“我知道了。”
这天,于周在傅怀辞的房间从下午三点待到了晚饭结束,直到于周坐在轮椅上块打起瞌睡了,傅怀辞才让他回去。
于周的头发不湿了,傅怀辞盯着他吹干后变得暖烘烘,也重新蓬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