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抚了抚额角,“你可知道,今天是我霍家办丧。”

男人的声音带着那么点儿警告。

南拉眨了眨眼,并不惧怕地望向他,“知道,我不想干什么,只是听说张小姐来了,我就来了。”

“我来这趟的目的,只是为了揭发她,这样的人,我认为不配出现在霍家,出现在一个烈士的吊唁仪式上,霍伯伯,您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