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来说很有纪念意义，陆南不想全都花光，也想给顾北留下一些，所以返程的机票是他自己掏钱买的。

“咱家帅哥每个月给你多少？”他问。

顾北犹豫着比了个数，比实际上收到的多了一点。

陆南就知道他没说实话：“真给这么多，你早跑回去找我了。”

虽然顾北同意了来南方上学，但他不可能真忍四年不去找陆南，唯一的答案就是顾北没钱了。

陆南数了数，从里面把那装了999元份子钱的红包卷拿出来，又和小鲸鱼一起塞进顾北手里：“先花着，份子钱能留就留着，不能就算，下个月开始哥哥给你打钱。”

其实也没多少，但朋友间聚餐什么的就不用省了。

顾北不太愿意要：“我够用，我就是……没攒够来回的机票……”

顾北的窘迫很容易看出来，他身上穿的这套衣服还是去年陆南给他挑的，宿舍那张床上也空空荡荡的，明显就是为了省钱，根本没有好好儿地爱自己。

这可不行。

“以后不用攒了，我想办法来找你。”陆南不理他，只是抬手摸了摸顾北脸上的印子，“续住两天，然后用粉底盖一下吧。”

“你哥还有钱。”他说。

不过住一寒假的酒店倒真不是两个大学生能负担得起的，寒假本来就贵，这又快要过年了，到时候还不一定怎么涨呢。

顾北只能乖乖应了，勾着沾满了尿渍和精液的裙子不愿意脱：“那，那这个先穿着，退房了再换……”

“脏死你。”陆南去叼他的奶头，手上一扯，就把裙子扯了下来，“给你买新的，以后有机会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