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小裙子也没了,顾北皱吧着脸,颠颠地跟在陆南屁股后面看他洗衣服:“那有没有狗链?想要狗链,要你牵着。”
他走路都还有点瘸,动作幅度一大,扯得陆南身后也疼起来。
陆南带着一手的泡沫,弹在顾北的下巴上:“没有,回去躺着。”
想要狗链,早干什么去了?会跑的小狗根本就不配戴这东西,他该学的是贴在哥哥腿边随行,而不是强迫着往哥哥手心里塞他脖子上的枷锁。
顾北呜咽一声,光溜着身子回了床上。
没经验的少年开的是大床房,一个被子湿了,都没第二张床能睡。
顾北咧咧嘴,把被子抖开,绝望地发现整条被子几乎都被染湿了。
小鲸鱼被迫开了口,吐出些钱,老老实实给酒店付了赔偿,换来一条全新的被子。
他只能说,还好陆南理智尚在,用被子垫了身体,没把床也弄湿……
不对,刚才陆南说什么来着?
让他排在床上?
服了。
小疯子。
陆南好不容易搓干净衣服,回头就见顾北通红着一张脸,只穿了一条裤子,刚从门口接了被子回来,这会儿正在铺床。
他走过去,手不自觉就往顾北屁股上凑,捏着软弹的肉,语出惊人:“想再给你干尿一次。”
好流氓,这话以前只有顾北这个不要脸的才说得出口。
顾北惊了,捂着屁股躲出去老远:“屁股疼!”
“没事,还可以操逼啊。”陆南贴过去吻他,手按在蛋蛋上揉捏,“哥哥的逼很好操。”
顾北无言以对,陆南倒也没真想再操他一回,松开手,问顾北:“像不像?”
顾北一愣:“像什么?”
“你啊。”陆南帮他把裤子脱下来,蹲下身看了看后面,张口帮他舔软,随即剥了颗栓剂塞进去,“东西后来都有点分不清我是谁了,我以为它老糊涂了,没想到贺霜也是。”
“活成顾北”不是说说而已,他一个人留在那儿,渴望得到顾北的回应,就对着镜子自言自语了无数次。
他想听顾北说爱他,就对着镜子说“我爱你”;想和顾北做爱,就对着镜子边自慰,边说些流氓的话……
他只是单纯地想顾北了,就会和镜子里的人聊聊天,前一句负责问,后一句负责答,自己哄自己,玩得很好。
可长期这样下来,认知是会失调的。
顾北意识到了危险,顾不上替自己的屁股害羞,转身捧住陆南的脸,强迫他从回忆的状态里脱出来:“看我,南南,我才是顾北。”
陆南恍惚了一下,下意识看向两边,又伸手摸了摸,没有碰到生硬的镜框和冰冷的镜子。
“啊,没事,我知道的。”陆南亲亲他,“我家小北最帅了,我演不出来。”
顾北撅了下嘴:“干嘛还叫我小北……”
他好像也有点习惯了,被这样叫着,却不会再感到心慌和忐忑,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包裹了他,像是这段背德的关系终于得到了陆南的正视和认可。
这么一想,他又有点喜欢听陆南叫他“小北”了。
“你就是我的小北,犯不犯错,都是我的小北。”陆南打开手机,重新加上好友,终于安心地笑了笑,“其实我们有很多不一样。”
不是身高体重,也不是痣或伤疤,他们的眼神、性格、心态、处事方法都有很多不同,只有了解他们的人才能感受出来。
顾北知道他的意思,也抿着嘴笑了笑,并不知道这是好是坏。
但他知道,“陆以南”和“顾的北”终于又能在一起了。
“你凭什么用我的名啊,我当初想了好久才想到的呢。”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