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起,昭华方才说的给我一个孩子,原来只是怕肚子里的还没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父亲而已。

踏雪不耐烦地喷着鼻息,马蹄在地上刨出浅坑。

我苦笑一声,心中对昭华的最后一点情谊都消失殆尽。

“是么?”我挑眉,“那恭喜陈公子了,喜当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