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就无错!”

沈怅雪突然扬扬嘴角,笑了起来。

这一笑却丝毫没有嘲讽或讽刺之意,那与他平日挂在脸上?的温和笑意毫无不同?。

“长老自?然不会知错。”他说,“我也是?与你呆了百年了,早知如此?。”

耿明机哈哈笑出了声来:“装什么高高在上?……你一个畜生,懂什么……”

“我自?然是?懂的。”沈怅雪说,“如今这遍地的血,乾曜宫也流过。”

“都是?从我身上?流出来的。”

耿明机神色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