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着牙,好?像要把骂的人?都?吃了似的。

沈怅雪无可奈何地苦笑起来,心中的烦闷一扫而空。

他走过去。

钟隐月嘴里还在骂:“骂轻了你……什么狗日的人?……写的什么……破人?设……”

“就?该……拿……臭鸡蛋,嗝,砸死你……”

沈怅雪哭笑不得。

他已经走到了钟隐月身边。钟隐月身上酒味很浓,想来是喝了不少。

沈怅雪伸出手,拍了拍钟隐月,轻声唤他:“师尊。”

钟隐月不为所动,但梦话立刻不说了,开始“沉默”地打呼,身上呼吸的起伏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