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每年匆匆回来,只留下银两,连口热乎饭都是匆忙吃完,实在没空过去探望老人家,只能把礼带到。”
她还有最后一个疑问:“诸位……今年几岁?”
“四十多,不到五十。”大娘撩起红肿的眼皮子,“小娘子问这个做什么?”
莫非,此事有什么文章不成?
这么些年四处寻人,大娘对一切风吹草动都很敏锐。
云心月摇头:“没什么。”
她还以为,大家都有五六十了。
可
帮手到来,将事情证实之前,她都不敢轻易相信对方,甚至不敢因为挟持了村长,就觉得其他人会有所顾忌。
毕竟,人心一旦向恶,父母都能屠。
何况只是村长。
她宁愿事前恶意揣测,事后再弯腰道歉。
“嘶嘶。”云心月发出两声动静,朝楼泊舟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过来。
楼泊舟弯腰倾身。
“他们大概什么时候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