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很不错啊,但如果她很想离开组织的话,就只有这个办法了嘛。”

渡边幸遗憾地叹了口气。

阵营是进入游戏之后死绑的,想换阵营唯一的办法就只有删号重来了。渡边幸还挺喜欢雪莉这种内向型的好孩子的,要是她真的想脱离组织,渡边幸很愿意顺手帮她销号。

这么久了他还是不太能理解德威尔的脑回路。

“你休息的怎么样了?”

杀手随手按掉烟头,直起身走到渡边幸的身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走吧,去训练室,看看你恢复的怎么样了。”

渡边幸顺畅地起身跟着他往训练室走,边走边感慨:

“诶,能让行动组的top1来帮我做康复训练,真不错啊。”

“能好好揍你的机会我也等了很久。”

“……GIN你最近是不是活泼了一点?”

“找死吗?”

琴酒把渡边幸暴揍了一顿。

这么说其实也不准确,因为在渡边幸已经基本适应现在这个没有痛觉的身体的情况下,琴酒也只能堪堪胜过他。

最后离开训练室的时候甚至琴酒看起来要更加狼狈一些,不仅衬衫裤子上全是长又深的带着血的割痕,连耳后的一绺头发都断了一截。左手大臂处还在流血的贯穿伤看起来格外恐怖是渡边幸不惜断了条腿才抓住机会把他按在地上捅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