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过分?冒失的问题。
这位军爷似乎年岁不大,他像是没反应过来这问题的意?思。
他困惑地看?着那个衣衫破烂、皮包骨头的男人,对方的眼神里带着几分?希望,又带着几分?不敢确信的忐忑。
他茫然地与这位流民对视了几秒,眨了眨眼,才摇头道:“……啊,不止。陛下管每天三顿饭的。”
这句话一出,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
三顿?
每天三顿?
这对于他们而?言,简直是无法想象的盛宴。
他们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了。
吃饱肚子,不再每天为了半块干粮挣扎,不必跪在城门口,祈求豪族的施舍,不用再被饥饿折磨得头晕眼花。
许多流民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指甲掐进粗糙的手?掌心,像是在确认自己是否真的还身处现实,而?不是一场残酷的梦境。
他们的心跳加快,目光变得更加专注,那些?被风沙和苦难磨平的希望,在这一刻,悄然重燃。
他们抬起头,眼神不再是之前的麻木与疑虑,而?是渴望、坚定,甚至,带着跃跃欲试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