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地说“以为你们在一起用不了多久就能生一堆孩子，结果没有”。

林琛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我们既没蓄意促成这件事，也没刻意避免。单纯就是没那缘分。”

“那他想要吗？”

“照我看是想也不想。”

“怎么说？”

林琛耸耸肩：“就像你当初打理酒吧和杂志社的时候，想做点更大的事业又不想。”

“哦，明白了。说起来，Loran那边……怎么放心让他做这种事？”

“你也不看我派了什么人过去跟他干，小郑是体校练过的，没事。说一千道一万还是一点商业竞争，比流氓打架惜命。”

林琛微微叹了口气。

“有时候觉得他处理黑暗的水准远胜于我们这种人的想象，未必不享受这个过程。他只是不愿意露出那一面，还有一些奇怪的单纯，把人误导了。”

“这对你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就是我只是个商人，不了解人际政治。而他从来不真是个商人。……一个人的面目，是在理想实现之后才发展完全的。换句话说，不看他如何追求理想，看他如何维护平衡。我的平衡里可能没有孩子，而你的平衡里，也不怎么有我。”

秦非咀嚼着这句话，望着窗外的茫茫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