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
穴口湿润的软肉主动张开。
的确,如果拿这家伙当作自己身体的另一部分,一个必将进入自身的宿命,容纳他就开始变得毫不费力。不仅如此,产道渴望它就像渴望从原始的牢笼中得到解脱的欢愉。
不是为了声张自身的快乐,是承认彼此的不完全。是足以有勇气面对,拥有两种器官或再多权力金钱,依然无法填补的一种寂寞。
如果一定要分对错,肉体是最初的错误,也是最终的正确。
“……嗯……等……哈啊……”
林琛并不收敛地顶进去,几乎想要直接卡进宫颈。杨斯佟嘴上推拒着,身体却不可思议地放松,好像那一部分开始惯于请君入瓮一般。
他垂着眼睛,那东西在体内抽送,柱头在半闭的宫口附近搅动,粗壮的根部压迫得入口处的阴蒂饱受刺激,连带着整条产道都痒。
内壁自然地涌出淫液,他的喉咙自顾自地呻吟着。
林琛很享受他这种放松的感觉,于是不打算施加更强烈的刺激了。尽管杨斯佟的身体足够敏感可能是头脑和神经太发达的副作用能被蓄意的刺激折磨到疯狂,那种疯狂有时可以发生,但不在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