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找”
秦非话音未落,杨斯佟忽然把他拉到一旁,按住他的嘴唇。
树冠投下的阴翳里,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着急忙慌穿梭而过。
华人。
“那是……”
杨斯佟没说话,眯着眼睛盯着那个人。
他认了出来。
“刘柏然。”杨斯佟不带一丝波澜,小声说,“……真是个聪明人。”
秦非惊愕地望着他:“他怎么会……”
“没什么不可能的。”杨斯佟淡淡道,“挖竞争对手的人才,最基础的人才储备策略之一。但刘柏然的长处在于国内的朴素玩法,单凭他在海外市场的认知和能力,不大具备进入Taurl这等级的公司的要素。”
“……那么,他的筹码就是LH的内部信息?”
“只能是这样。”杨斯佟回答。
他显得一点儿也不意外。
幕间三 射进去这么舒服吗
安抚完陈珩,林琛也飞了过来。
他放下了一点负担,打算开始诚实地面对自己的忧郁。
当一个人用征伐来安抚痛苦之时,空洞不会被填满,征伐则会带来新的、更坏的后果。
林琛开始隐约察觉到了,父亲的路到底在哪里走错。
他先见了秦非,场面和陈珩天差地别。
情深情浅都不会搞得太难看,因为爱或理智必居其一,怕的是不上不下。
林琛过往闹得难看的人,都是因为不上不下。陈珩和秦非绝不会真的给他难看,于是在他身边留得最久。
告别了秦非,去酒店的路上,回到灿烂的异国街头,林琛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欲望开始无限制地膨胀。
当然,不是说他过去就有多克制。
打肿脸充胖子的虚张声势和根深蒂固的、本源性的欲望最大的差别是,后者不带有任何自我怀疑和羞愧。
杨斯佟在酒店见到林琛那熟悉的、一脸阴沉的模样,本来略感一丝意外。随后便被那家伙一路带上了床。
……太阳还没落山,大白天的,尽管有一点寒意。
离他被大雪关在屋里撒娇还没过去多久,他就不再需要撒娇。
他信守承诺,只要十分钟和十天,后来终于成为了自己。
“我的事过去了。”夕阳透射入窗,林琛攥着杨斯佟的手腕。
“我不会再因为下半身做事或者误事。我说不明白什么叫爱,然而知道你期望什么。你愿意吗?”
杨斯佟回答:“你知道答案还问。”
“需要一个标志。可你一看不上珠宝首饰,二看不上香车宝马、典礼仪式,你只看得上法律效力,法律效力我们回去就办。光有法律效力,对我可太不够意思了。”
“那,什么才是你的够意思?”杨斯佟挑起眉毛,解开林琛的两粒衬衫扣子,“……这个?”
林琛笑道:“没错,这比法律、商业和经济还要更原始、更信得过。但我说了不算,你说了才算,还不能普普通通地说。你半推半就放我进去不算,被我弄得半天下不来床也不算,你高潮了高兴,那都只是我能干、想干。完事你哄我,还是不算,因为你是在哄一头没脑子的兽欲大发的动物,而不是哄你的丈夫。”
杨斯佟瞪着他:“你要的可真不少。”
“因为我正要付出自己的全部,可能对你来说少得可怜。”林琛眨眨眼,“怎样?”
“还是那个回答:你知道了还问。”
杨斯佟揪着林琛的衬衫领子,另一只手解开下面那条扣得严丝合缝的皮带。
林琛迫不及待地卷起他的双腿……
……
“……进来……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