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蒙蒙的窗外一城市的大雪,杨斯佟又双腿发软地去了。

身体很快被冲洗干净,林琛依依不舍地吻了他一会儿,才把他连人带浴袍拉扯回床上。

林琛清楚,杨斯佟有意自我放纵也放纵他,他才能来来回回把人吃得这么干净。

现在怀里这个晕晕乎乎的美人真是十年见不到一回的奇景,下次杨斯佟主动开闸门不一定什么时候,当然先尽兴再说。

“……好渴……”杨斯佟哑着嗓子,几乎发不出声音,说。

“想喝点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