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存有毁灭他人的本能冲动。

没人知道他独自摸爬滚打那两年发生了什么,一定在那之后,他的心再也难以忍受目睹他人得到普通的幸福。

像陈珩或者秦非,当他确定他们纯正无瑕、彼此公平地各取所需,他就莫名地开始保持和这两个人的距离。

他们既是他某种意义上的安全感,也是他必须防止自己再犯病、必须维护其稳妥的特殊要素。

现在他有一根稻草。他一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