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气、随随便便放权、还不介意人家名望高涨的。你说那帮海归心目中真正的老大是谁？林总介意过吗？他是那种心胸宽阔的人吗？”

“……那为什么呢？”

“因为早就当成自己老婆了，一点儿都不带防的。”杜筱笃定地说。

后来刘柏然再见杨斯佟，脑海里就出现了他在林琛身下赤身裸体、喘息挣扎的画面。

杨斯佟长得太美了，越看越像那么回事。

他变得一点都不嫉妒杨斯佟，甚至还有几分怜悯和优越感，毕竟自己犯不着给林琛卖屁股生孩子。

销售经理李立华，在海外用的名字是Elysa　Lee，以前的同事叫她Lysa。

年轻貌美，直肠子，能力强，接地气，心态开放，敢拼敢闯。虽然是海归，却对各种市场形态很有包容心，没有一点儿挑三拣四、水土不服的毛病。暗地里厌恶她的人太多了。

可她唯独在这方面少根筋，不知道多少人看她不顺眼。

她越级到杨斯佟办公室报到，又惹了一票风言风语。

李立华没有察觉，而是十分激动，因为真心崇拜杨斯佟。

刚进公司那年，在年会上听杨斯佟随便聊了几句，她就认定这是她心目中真正的领袖，打算一辈子在这公司干到死。

……能到他的身边就更好了。再多的愿望不敢有。

李立华见多了各种各样的男人，直觉判断杨斯佟铁定是个弯的，自己性别不合格。

现在也算夙愿得偿。

“……杨、杨总。”

杨斯佟从屏幕背后抬起头。

“Lysa，别紧张，坐。”他一指沙发，“小郑，你跟立华介绍一下情况。老规矩，今天的谈话仅限于这里。出了办公室，一个字都不要讲。小郑会告诉你对外的说法。”

“哎！”李立华激动地点头。

林琛看到杨斯佟上报的人选，没说什么直接批了。

除了实干家，就是他真诚的追随者，为人都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