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被人盯上似的。至于胡朗,那是个得空就钻的小人,眼高于顶,就算他被折腾死,也是他自己选的命,怪不得别人。”

道理虽然是这个道理,到底醋味很重。

陈珩被杨斯佟排在前头也就算了,毕竟全世界能常年在林琛旁边一天呆二十几个小时、不停工作还活着的人,可能就杨斯佟一个,陈珩从来是服气的。

而且他很清楚,林琛和杨斯佟至今都没真睡过。人一旦成了利益上密不可分的战友,有些雷池就不好越了。

但小人得志的场面,陈珩还没习惯。

有一次,陈珩坐在杨斯佟怀里阴阳怪气地撒娇:

“我说斯佟哥,看你干的好事,总裁办的品味都下降了。……我那天跟琛说,‘你要是再拿我当废物,我就去给斯佟哥生孩子。你看不到斯佟哥笑吧?我天天看呢。’”

杨斯佟确实极轻地笑了笑。

“……你猜他怎么回答?”陈珩又问。

“他说‘去啊,没人拦着你。’”

“哼,你好懂哦。”陈珩躺下来,枕在杨斯佟的大腿上,“……我缺爱了,这个纸醉金迷的世界真没意思。家里那点破生意,我一周去个半天就忙完了。回来再看你们,感觉自己确实是个废物,唯一的用处就是带孩子。”

“你比我有用多了。”杨斯佟淡淡道,“我只是台机器而已。”

“他真跟你说这些?”林琛无可奈何,问。

“嗯。”杨斯佟波澜不惊地翻着各部门的汇报,“小胡呢?”

林琛眉毛也不动一下:“让他去健身了。Mers新做的机器下周送到,找他测试。”

杨斯佟皱起眉心:“……那是什么东西来着?健身器材?”

“长得像健身器材,其实是情趣用品。大全套,准备出口的新玩意儿。”

杨斯佟从电脑前面抬起头。

“还能怎么全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