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事当然也重要,然而那小鬼匆匆忙忙逃走,先腾出来的场地是这个。

克制了一路的又不光是林琛一个人。

杨斯佟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室内忧郁的空气,两只手摩挲着林琛僵硬的后背。

“……没事了。”他低声说,“放松,我就在这里。”

“我过的像头等杀的猪。”林琛松开拳头,“……不重要。”

“过去了。”杨斯佟温柔地劝他,“你失去的都会回来。”

“我什么也没失去。”

林琛偏过头,一点一点吻着杨斯佟的嘴唇。

他渴得要命,身体里涌动着将杨斯佟生吞活剥了的能量,头脑却清醒地指示他小心翼翼地,像对待什么易碎品那样慢慢解开杨斯佟身上的衣服。

那具熟悉的、美丽的身体弄花了他的双眼。

被缰绳紧紧勒着的兽欲将林琛的眸子染得深得骇人。

他抱着衣服脱了一半的杨斯佟到床上去。

杨斯佟极其纵容地望着他,让他在自己身上揉搓啃噬。

这些宣告着侵占与掠食的行为也让杨斯佟的身体变得滚烫,许久未曾唤醒的子宫兴奋地充起血来……

“……慢点……别急……”

杨斯佟喘息着,聊胜于无地缓解着林琛的焦躁。这对他自己亦无济于事。

林琛在理智将要断线那一刻突然收回手。

“……我去洗洗……虽然飞机上洗过……”

“……我跟你去。”

杨斯佟鬼使神差地下了床。

他怕了。

怕林琛再一次离开自己的视线。

一秒都不行。

两个人在水流的冲刷下继续一刻也不浪费地缠绵。

林琛咬着杨斯佟的乳头,折磨他的阳具和阴道,听着他被自己压在温热的墙砖上愉快地哀吟,从变得有些松软的体内泻出的阴精汇入花洒的水流。

杨斯佟还未得到插入的抚慰,就已经在林琛手里毫不压抑地泄个不停。

他也不拦着自己流泪,不管那是生理性的还是真的想哭。

“……那小鬼办了一件好事,以后不用担心弄伤你了。”林琛轻轻揉搓杨斯佟体内的软肉,感慨,“生他的时候疼么?”

他不知道杨斯佟顺产没打麻醉。

“……记不清了,肯定是疼过,但是具体……”杨斯佟诚实而虚弱地回忆,“大脑为了骗人再生孩子,会把痛苦的记忆删掉。”

“那大脑不是好东西。”

“看谁说这个话。”杨斯佟贴过去,枕在林琛的肩膀上,阖着眼睛,“……说不定我站它那边。”

林琛一愣。

这两人都舍不得直入正题,回到床上黏黏糊糊地亲吻。

杨斯佟再一次湿透了,清楚明白的愉悦统治了他的思考。他的身体明确索要着插入,阴道咬着林琛的手指吮吸,又在林琛去翻保险套的时候拦住了他。

“……别戴。”杨斯佟不耐烦地拉他回来,“……继续。”

林琛又心疼又乐。

他那憋了几年的大家伙这回轻松撬开了杨斯佟的身体,直插透底,来到温暖的室内。

杨斯佟被他压在身下,挣扎了一会儿。

插得这么深,总有片刻不舒服。饱含痛苦的快感让杨斯佟大口呼吸着,无助地呻吟,脸上露出满足的悲哀来,美丽得让林琛不忍心再动。

一旦能动,他就稍微退出去,柱头在宫颈附近顶着,粗壮的根部却顺势狠狠压着靠近花蒂附近的出口和尿道。

“……呜……”

那一整根由内而外、自下而上的压迫令杨斯佟几乎失禁。

他体内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