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会的。

于是杨斯佟重新得到了平静。有时直面现实的残酷只是为了让人珍惜手中仅有的。

秦非埋在杨斯佟的双腿之间,从他的大腿一路亲吻到沾着水花的、湿漉漉的粉唇。

那里迫不及待地紧致地流露出温润的情液。

杨斯佟小声呻吟着,漂亮的孕肚在秦非眼前随着呼吸的节奏起起伏伏。唯一在外的开口轻轻收缩又绽放。

花蒂硬挺而鲜嫩地迎着秦非的舌头探出头来,诉说着孕育中的父亲和胎儿二人一体的淫乱。

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杨斯佟的眼角冒了出来。

他断断续续的呻吟喘息逐渐变成哭泣。好像他原本就该哭这一场,却要等到子宫和孩子陪他,他才会哭。

“……不要……不……要……”

他的两条腿在秦非的肩膀上颤抖,嘴上求着饶,身体却紧紧贴着秦非的口腔不离开。

秦非执着稳定、深深地舔了下去。

杨斯佟抓着床单,绝望地喊叫了一声,下体在秦非的口中忽然喷了出来。

腿间喷了好久才平静下去。杨斯佟眼前一片茫然地望着天花板,双手下意识愧疚地安抚了一下自己的肚子。

“还在流水呢,可给你憋坏了。”秦非擦了擦嘴,笑道,“痛快了吗?”

“……希望里面没事。”杨斯佟略微担忧地说,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我又在乱来了。”

杨斯佟休息了两三天,正好宁秋升过来产检,确认他状况不错。

警报解除,杨斯佟这才作罢。

“我瞧这孩子不仅状况不错,这两天还被你又吓大了一公分。”秦非搂着他说。

“他本来就偏小。……也别太小了。”

“小有什么不好?小一点,定然是随你,还不得把琛乐坏了?”

“你这话从头到尾一点儿科学依据也没有。”杨斯佟无奈地笑了笑。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案件的进展比想象中更慢。蒋家为说取保候审大概是很难争取下来了,不过暂押林琛的地方条件挺好,生活上不必担心。

“‘很难争取下来’是什么意思?”秦非差点对着电话尖叫,“你是说情节特别严重?”

“只是有可能判到十年以上,另外他这么能揍人,不敢放他出来。你别着急上火。总有一天能联络上的。”

秦非狠狠平稳了一下思绪:“……小寒快生了,这个消息绝对不能告诉他。”

“他什么都知道,他自己都是半个律师,搞不好什么都想到了呢。”蒋家为沉默了一会儿,“杨总没事吧?”

“没事是没事。但我总觉得,太没事了,心里不是很踏实。”

“……懂你意思。我这边,正好,Loran有些异常数据得请示你们。现在这情况,我看不如你当面处理一下。”

“那你过来吧。”秦非忧虑地说,“单独见。”

临产

警方终于还是查到了公司的账目。

尽管Loran并未注册在国内,和林琛的私人账户却有所往来。而LH的壳子还在,一切牵扯不可能完全撇清。

股价当然受到了影响,但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没到不可收拾。

杨斯佟产期将近,却自从身体状况稳定之后,又重新捡回了工作。

不过这次他关注的不是报表。

杨斯佟很好奇以艾蒂利翁为首的品牌,为什么会在短时间内出现销量下滑,然而从他的消息网来看,过去一直同LH纠缠的老对手Taurl也不好过。

近两年,一个来自S国的时尚集团异军突起,挤压了二者在时尚领域的市场。这个后起之秀以惊人的生产效率著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