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秋升老老实实地回答。

陈珩把他扑到了床上……

情液

后来,杨斯佟出乎意料地平心静气起来,再也不打听林琛官司的进度了。

秦非旁观,觉得惊讶。他怀疑现在完全可以放着杨斯佟一个人过日子。或者,自己干脆变成了一个多余的人。

这家伙究竟是又拼凑起了惊人的控制力,还是心境真正起了变化?

不过,毕竟杨斯佟现在是特殊状态,就算出于对林琛的责任感,秦非也还是在他旁边比较好。

这两个人同在一个屋檐下,开始各过各的,反倒不如在国内亲密。

秦非以为这样也挺好,把注意力更多地留到其它地方。

有一日杨斯佟出门吃饭回来,手上提了一口袋礼物。

给他送礼的人很多,让他自己提回来的绝无仅有。

秦非以为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忍不住过去八卦:

“什么人啊?”

“一个演员。”杨斯佟没什么保留地回答,“林琛在外面打架的时候包养的那个。”

“顾锐?他为什么约你,没找你麻烦吧?”

杨斯佟摇摇头:“他听到一点风声,联络不上林琛,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了我,把邮件发到我十几年的邮箱上去了,想问问到底出了什么事。他可能会查公司信息吧。别那么操心地瞧着我,我是可以不搭理,但闲着也是闲着。本来这阵子就闷得慌。”

“厚。”秦非挑起眉毛,“你知道自己的肚子快遮不住了吗?”

“‘快’,就是还没有。”杨斯佟把顾锐送的红酒递给秦非,“拿着,等蒋家为过来,跟他分了去。”

“他不来啦。”秦非接过口袋,“他来就没好事。他不来,说明还在那边替你打点。”

“怎么光替我呢?”

“全天下就你在乎姓林的死活呗。”

这个话题又被杨斯佟滑过去了。

他简单洗了洗,上床睡觉。

又过了两个月,蒋家为不知怎么搞到了内部消息,说目前还是按经济罪调查。

本来带走林琛的就是经侦,没惊动其它部门,陈珩那脑子再怎么说也有些大惊小怪了。

秦非稍稍松了一口气,问:“要多少钱?如果是税务问题,我们多少都补得起。”

“你们打理的公司,税务能有几个问题?现在是调查他贿赂官员和走私的事。理论上呢,贿赂情节特别严重的也可以判出人命,实际一般都到不了那个份上。”

“那还是得有钱。要不我回去一趟”

“你都出去了,就千万别动。我见过他母亲和姐姐几次,比你能干。放心吧。说难听点,如果连我们手头的钱和背景都兜不住,那你回来也是送。”

秦非被他说服了,不过暗暗翻了个白眼。

晚上,秦非坐在那儿翻法条,越翻越焦躁不安。

他知道全是心理作用,没必要跟杨斯佟讨论这个,单单满腹心事地摸到了杨斯佟的床上去。

杨斯佟又在那儿看哲学砖头就算不工作,他还是喜欢精密的东西。也许这是另一种安全感的寄托所在。

秦非滑溜溜地,把手伸进杨斯佟的被子。

人和人的关系就是这么飘忽不定。现在形势倒转,历来负责当妈的秦非,改需要找杨斯佟撒娇了。

杨斯佟当然不拦着他,由着他在自己身上乱摸。

“……涨得好快。”秦非有点感慨地摸着杨斯佟的肚子,“你这几天都不爱出门,是因为这个?”

“我不喜欢被人盯着肚子看。”杨斯佟回答,“后院也够大了。”

“他动过吗?”

“好像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