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站在航站楼里,望着那只雪白的铁鸟在天空中缩小成一个捉摸不透的点。
陈昀乖巧地趴在父亲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口吃不清地问:“……叭叭,你怎么哭了?”
“我才没哭,气压反应罢了。”陈珩支着下巴,扭过头去。
舷窗里倒映着他微红的双眼,窗外是一片稀疏洁白的云。
被轮奸的队长
又是一个深秋,枝头一片将落的枯黄。
成华大学体育馆内。
“……陆哥……你真是……太厉害了……”
“……你们说陆哥这样会不会怀上咱们的孩子……”
“……怀谁的呢?……”
“……那就看谁的鸡巴更能干了……”
“……呼……哈啊……啊……啊啊哈…………”
躺在年轻气盛的肉体堆里的青年,被汗水沾湿了双眼,眼前一片模糊不清,刺痛得他紧紧闭上眼皮。
原本就算没有这滴情欲的汗水,他也未必睁得开眼睛。
现在他分不清搂抱和上下抚摸自己的那些手属于谁,也不知道插在自己阴道和肠道内的分别是谁和谁的阳具。他意识到一旦听天由命地放松下来,自己的身体就有了绝佳的弹性,仿佛可以容纳下一整支球队肮脏的欲望。
……“……陆哥可以替我们再生一支球队!……”
……“……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