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一个耳光重重地甩在林琛的脸上。

男人打的耳光,真是势大力沉,难以消受。

林琛耳朵嗡嗡地,手上仍然牢牢抓着来人。那是街头练出来的力气,一般知识分子根本消受不了。

他攥得更紧了,几乎把对方的手腕的捏碎。

林琛慢慢抬起头,卡着对方的喉咙,让那张气急败坏又露出几分畏惧的脸对着自己:

“……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就做有钱人的私人生意,该夸你胆子大,还是无知?为了这个耳光,除了当医生,你恐怕还要多付出很多代价了。”

撂完狠话,他就把人拖进了电梯。

这名倒霉的医生被他拖进了总统套房,还没来得及发火,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得不能动弹:

昏暗的灯光中,一名眼熟的美男子浑身赤裸,蒙着眼睛,被五花大绑地丢在床上。

那人温驯而绝望地张开双腿,微微隆起的腹部之下,阴道入口、甜美的粉红色窄缝中湿漉漉地流着水。

听到响动,蒙着眼睛的美男子轻声细语地开口:

“……琛哥,回来了?”

医生听到那个声音,忽然想起到底在哪里见过此人,不由大哗

这不是,不是那个谁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背后“咔”的一声,一样冰冷的东西铐住了他的双手。

手铐,真家伙。

你怎么戒大烟戒出女装癖

说来话长。

先是林琛对经营公司日渐失去了兴趣。自从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完成了所有混乱期的工作,把集团带到了一个“谁来干都一样”的阶段之后,仅仅是满腔雄心带着队伍打天下已经无法满足他内心的空洞。

但他也明白,不健康的是自己,是那个空洞,不是集团本身。

做人可以不健康,经营公司不可以。

他最后的责任心,就是先将公司交给信得过的人,然后依然挂名首席执行官的位置,留了一条为他们兜底的通道,而没有干脆套现离开。

不过那已经是纯然的责任心,不是发自内心的欲望。

到了这个时候,一切虚幻都轰然倒塌。他唯一还关心的业务、嘱咐杨斯佟保留的,是Mers那些见不得光的研发。

Mers的研发人员装模做样地干了太久医疗器械,精神日渐枯槁。一听说老大还记得他们的秘密小研究,立刻来了兴致。

林琛干脆把他们也搬出国,甚至还收编了当初给他打造玩具的Surrie,一连串地买下数家医药和生物科技公司,等着他们做出一个个新鲜体验。

花样内衣,器械,道具,无伤大雅又让人性欲四射的药物。在合法的空间里,林琛玩耍着自己公司的小玩意儿。连场地都有。

他一力注资恢复了艾蒂利翁夜场往日的繁荣,还在T国遍地开起了分店。

杨斯佟在地表的商业世界逐渐名声鹊起的同时,藏在一列列经营数据里的,是林琛背地里那些见不得光的新生意。

杨斯佟看着这些数字、表格和曲线,脑海中就浮现出了林琛那个无法无天的形象。

数据里藏着所有的故事,数据也不会骗人。

有时候杨斯佟忍不住想,说不定林琛和林思桐才是传统意义上最般配的人,因为他们都是动物。

杨斯佟自己也可以是动物,但是……他还是链子。

男性的外表,女性的子宫,这个组合注定让他一生都面临着理智和欲望的对垒。

其实,他羡慕林琛,也不想束缚他。

没有任何人比杨斯佟更清楚,束缚内心的困兽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

他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宿命,却想放任林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