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交错,一寸寸把披帛往回收。

云珩随着披帛上前,虞秋扯回一截,他就迈出一步。

步步缓慢沉重,落地带着震动一般。

最后一步落下,披帛到了虞秋手中,云珩站立到了石凳前方。

站在上方的虞秋比他高出一个头,他依旧昂首直视,最脆弱的咽喉直对着虞秋,喉结上下翻滚。

“望仙娥垂怜。”

素手紧抓着柔软的披帛,虞秋脸红似血,心尖战栗不止。

稍许,含着春水的眼眸波动着,虞秋缓缓俯身,抓着披帛的手按上了云珩肩头,另一只手落下时颤抖,偏了一下,斜斜覆在了云珩侧颈上。

手指下,暴突的筋络存在感十足。虞秋清楚感知到里面贲张滚烫的血流,在她掌下不断冲荡。

男子特有的喉结,正磨在她掌际,随着主人吞咽的动作滚动着,凶暴的虬龙似的,蛰伏在她掌下。

虞秋从高处垂目,与云珩上下对视。什么都没做,只是这样,虞秋就觉得自己要窒息而死了。

她在云珩满是侵犯欲的视线下,红唇微启,颤动着朝着他俯下。

气息交融,急喘声震耳,唇面将印上去时,被按着的人倏地朝后小退半步。

虞秋亲了个空,身子摇晃险些摔下去,连忙攀紧云珩的肩膀稳住。